为了大计,萧蘅放弃了太多,而岁邯,是他唯一不愿放手的东西。
“陛下那边你不用担心,我能应付,你真的打算去使团?”
“既然我是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觉悟,有沈玉容在的地方怎么能没有我,过去说的仰慕可不能只是说说而已。”
“既然如此,小心行事。”
“放心,我现在的身份是姜家二娘子,沈玉容不能拿我怎么样。”
“你就不怕婉宁拿你开涮?”
“我倒是巴不得能与她对上两招,可惜时候未到。”
从清呈山回到姜府,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微微皱眉,府上有客人?
“听说你最近与姜景睿走得很近。”
“是赵珂告诉你的吧。”萧蘅七年前安插在姜府的眼线,姜家的花匠。
如果不是太卜令那事,恐怕都不知道身边还有那么个人物。
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萧蘅总是能轻易掌握她的一举一动。
“我是关心你。”
“姜景睿人挺好的,相互间有个照应不是好事么,看你似乎有点不高兴。”
“没有,你说是好事那便是好事,快进去吧,晚些时候再见。”
男人嘴硬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死要面子活受罪。
在大厅见到沈玉容时,岁邯有些愣,没想到人来得那么快。
“我以为沈学士不会同意我的名帖,正打算上门拜访呢,不成想现在在家里见着了。”
岁邯身上还披着萧蘅的外套,沈玉容微微皱眉,却没有提及此事。
“原先念着姜二娘子近日丧母,恐难担此重任,所以没有批准,今日叶兄与我提及此事,是在下自以为是了,正好路过姜家,便亲自将名帖送来。”
“你沈宅与我姜府,何时是路过的关系了?”
被怼得顿时一噎,这里没有外人,岁邯也懒得与他装腔作势。
“你不想让我去参加,难不成是觉得问心有愧?”
“婉宁跟我说了你的身份,她暂且不知道我们的过往,倘若哪天被她知晓,难免会对你下手。”
他们的过往,他们有什么过往?
婉宁知道就知道了,岁邯还会怕她不成?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手,无非就是忌惮岁邯的身份,再怎么说,岁邯也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