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给你开的那些药怕是有问题,虽然是我的猜测,但还是小心为上。”
“范闲懂得一些医术,你若是能遇上他,不妨让他给你看看那些药,许是我多心了,可防人之心不可无。”
“知道了,多谢提醒,代我跟你娘问声好。”
宜贵嫔是范闲的姨娘,范闲如今在朝中得势,而岁邯又时不时会出入御书房,想必日后怕是会时常见面。
看着寝殿里那幅画,那是庆帝亲手画的画,从各方面看那个人是她没错,可仔细看就会觉出不同,好像是两个人。
再加上李承平的描述,岁邯愈发肯定,画上的女子是那位郡主。
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庆帝应该是唯二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还有一个人,那便是侍卫滕梓荆,可他会在哪呢?
想着想着岁邯便睡着了,几位皇子回来第一天,就整出这么多事来,实在是心力交瘁。
初见便是如此不愉快,想必往后再见,只会是在更加剑拔弩张的气氛下。
看来这个宠妃也不是那么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