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樵松端着最后一道菜从厨房出来,见岁邯回来,脸上挂起笑意,他也是难得准点下班,“回来了,洗手吃饭吧。”
坐在餐桌边,看岁邯的脸色不是很好,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是不是又没听哥的话,脸色差成那样,早上给你准备的药没吃吧?”
“我忘记了。”
“吃完饭把药吃了,晚上早点休息。”
“好。”
魂不守舍地回到房间,所以那晚的男人是沈图南?
抱着膝盖,怎么偏偏是他呢,沈太太那么好的人,他应该不知道吧?
那晚男人的状态分明是被下了药,意识也不清醒,浑身的酒味,结束后就睡过去了,只要岁邯将这件事埋进肚子里,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么安慰着自己,身体也渐渐地好了许多。
第二天九点整开始教学,两个小时的课业结束正好是十一点吃午饭。
沈近真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进来,对上岁邯的时候有些诧异。
“嫂子,这位是?”
“岁邯,鱼儿的家教老师。”
“你好,我是沈近真。”
两人握了握手,沈近真,沈图南的亲妹妹,沈家大小姐,一头齐肩卷发温雅知性亦刚亦柔,听说和沈图南一样,是德国留学生,现在在兵工厂工作。
“别寒暄了,快坐下吃饭吧。”
“我哥他不回来吗?”主位空着,那应该是沈图南的位置。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这人,大忙人一个,能赶上晚饭就很不错了。”
“也是,那我们多吃点。”
教学房间是二楼的书房,隔壁有个客房,是给岁邯休息用的,下午的课业是两点钟开始,中间一个多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就是陪鱼儿玩,要是孩子困了,岁邯还能睡上一小会。
睡不惯柔软的大床,岁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