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咬伤了岁邯,家里就只有陈非一个医生,所以这种程度的伤大都是交给他处理。
“抱歉,我不知道曼曼会突然发病。”
“没事,等把人送走就好了。”
看着葱绿血管上的咬痕,陈非的脸色不算好看,黑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疼么?”
伤口很深,血已经凝固,微小的创口已经结痂。
用棉签蘸取碘伏,涂抹在伤口的位置,“嘶,疼。”
“知道疼为什么不躲开?”
难以想象如果不是阮澜烛闯入,会发生什么。
男人的眼眸晦暗不明,修长的睫毛在镜框后边扑闪扑闪的。
抬手摘下他的眼镜,那双眼睛深邃不已,让人看了心惊胆颤。
猛地掐住岁邯的脖子,将她带到自己身前,热气打在脸颊,正要说什么,以吻封缄。
等包扎好伤口从岁邯房间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非哥,姐姐的伤怎么这么久才处理好啊?”
另一边的程一榭捂脸,拧着弟弟的耳朵回到自己房间。
“哥你干嘛又动手,不是说好了不拧耳朵的吗?”
“还不是因为你太蠢了。”
“我就是关心一下姐姐怎么了。”
程一榭扶额,摊上这么个弟弟真是他上辈子造的孽。
忽然意识到什么,程千里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是他想的那样吗?
四个男人一台戏,他们的心眼子堪比蜂窝。
梦醒之后,岁邯松了一口气,所幸归来身边的人还是他们。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