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忍不住笑出声。
知道是自己想歪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还是说你身体已经好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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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火急火燎地从崔倍宫里出来,转头去了李饼那里。
睡得正熟的男人感觉有人压着他,不适地皱起眉头。
“岁岁?”
她今晚不是在崔倍那么,怎么又跑到这里来,难不成是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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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怀上就好了,只可惜那次之后就伤了根基。
做不成父亲,都是她的过错。
“等陈拾那一胎下来,便过继给你养着。”
李饼是渴望有孩子,但不需要岁邯这么做。
“不用了,我平日里去抱抱孩子就足够了,上次崔倍生产九死一生,我这身体虽说是坏了,但也有好处,不用承受剖腹之痛。”
“你也知道的,我从小最怕疼了。”
不知道是安慰他自己还是故意说给岁邯听。
“陈拾要是知道,自然也是愿意的,我说过的话一直有效,到时候如何你自己看着办便是。”
“那俩孩子怎么样了,听说睡得不安生。”
“有奶公照顾着,不会有事的,太医给你开的药有吃吗?”
那些补身体的药,李饼早就停了。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吃再多的药都于事无补。
“对不起,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你就不会当不成父亲了。”
“不怪你,只能说是缘分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