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恐伤寿元。”
沈楹衣忽然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再努力也没用,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
谢危挑眉:“沈玠也没有?”
“自然。”她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他们这辈子也不会有。”
谢危眸光一凝。
他早知道皇帝体弱,子嗣艰难是意料之中,但沈玠身体康健,竟也……
“你动的手脚?”他低声问。
沈楹衣坦然点头:“七岁离宫前,我就给他们下了药。”她唇角微扬,“太医查不出的那种。”
烛火“噼啪”轻响,映得她眉眼如画,却透着一股冷冽的锋芒。
谢危定定看着她,忽然低笑出声:“夫人当真是……枭雄之姿。”
沈楹衣不满地撇嘴:“就这?”
谢危爱怜地吻上她的唇,辗转厮磨间,含糊道:“为夫是在夸你。”
他心想——若当年他没有被薛太后送去当替死鬼,若他还是那个锦衣玉食的薛定非……
或许沈楹衣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她或许会是个骄纵的公主,或许会是个贤淑的妻子,但绝不会是现在这个——七岁就能给太子皇子下绝嗣药、步步为营谋夺江山的昭阳长公主。
“你会怕吗?”沈楹衣的问题还悬在空气中——
而谢危的答案来得干脆利落,甚至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不怕。”
话音未落,他已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不同于方才情动时的缠绵,而是带着近乎凶狠的占有欲,像是要透过唇齿将答案刻进她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