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还不快给小爷滚!?”百里东君“恶狠狠”地瞪了眼企图上前的龟公们,转而耷拉着眼尾,委屈巴巴地看向云清。
他很想与她诉说自己心中苦楚,可南宫春水却不许他提前泄密。
百里东君在心中深深地叹口气,转而眼角含泪地傻站在她跟前。
云清有些莫名奇妙的看向眼前几位大只的男人,见他眼角湿漉,眼中隐有泪光时,呆呆地眨眨眼。
“东君,你喝傻了么?”她伸手在百里东君的跟前晃了晃,怀疑他喝到了假酒。
一旁的司空长风没憋住,噗嗤一声,在众人目光扫来时,用力掐大腿根才忍住没笑出声。
“没,我没事。”百里东君深吸一口气,转头瞪了眼憋得面容扭曲的司空长风,随即看向她:“我就是心情不好......”
“这里都是些妖艳贱货,你的品味怎么这么差?”
“他们哪里比得上我——我们一根毫毛了?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清儿,我们回去吧。不就是穿了些清凉的衣裳吗?我也能穿——”
叶鼎之面无表情地捂住百里东君喋喋不休的嘴,抬眼看向满脸错愕的云清道:
“他喝假酒了,别理他。”
云清懵懵地点点头,与少年们并肩离开。
回客栈时百里东君还在念叨,磨得云清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厢房内,终于隔绝外头的嘈杂动静。
刚回头,冷不丁瞧见坐在窗户旁的白发男子。
她捂着怦怦直跳的心,险些被吓成神经病。
不是?这人走路怎么都没声儿的?
大半夜披着一头白发坐在她窗前,到底想吓死谁?!
云清心中吐槽,系统小爱很给面儿的应和道。
[可能修为至高之人与咱们的脑回路不一样吧?习惯就好嘿嘿......]
习惯就好?再来个几次她人都被吓死了好吗!?
云清深吸一口气,最开始的慌乱散去后,面容冷静的走到窗户前。
“春水哥哥,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嘛?”
她红润饱满的唇瓣微动,替他倒了杯热茶。
“柳月给你的信。”南宫春水将放在腰封内的信件交给云清后,如春水般温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