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众人狐疑猜测的视线,南宫春水强硬地将心中想法一并压在心底。
他笑着松开云清的手,凑近她身边附耳道:“听话,我不会有事的......”
云清犹豫片刻后点点头,转身回到擂台之下。
“在下南宫春水,是一个——儒雅的读书人。”
台下一阵唏嘘喧哗,身穿黑色玄衣的唐门掌时神色不悦道:“唐门处理门内之事,非门内者,还请退避!”
底下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热闹拥挤的现场很快变得分外空荡,只剩下三两个人。
百里东君见她下擂台,立即走上前来。双臂用力抱着她纤细的肩膀,仔仔细细将她浑身上下检查一遍,确认没有受伤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末了,顺道将一旁满脸心虚的温壶酒挤开。
“清儿姑娘,你没事吧?”司空长风瞧见方才的危险情况,感慨她的胆大之时,不禁有些疑惑,她是如何一眼认出台上之人便是南宫春水。
“你们还不走?”唐门之人看向百里东君。
“他是我们的人,亦是在你们唐门前被掳走之人。我们,为什么要走?”
百里东君语气微冷,想到方才她很有可能被误伤,心中已是极为不满。
“行了,机会只有一次,清儿,东君,还有这位小枪仙,你们可都看好了!”
南宫春水挥挥衣袖,平静湛蓝的天空瞬间风谲云诡,乌云遮蔽阳光,长空灰暗,世界恍若都暗了好几个度。
”唐老大爷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睡成死猪也该醒了吧!”
“你给我闭嘴!!”唐门掌事唐灵凰怒斥温壶酒,被强悍的内力压得压根起不来。
温壶酒感觉头顶好似有千斤顶压着般,肩膀上压着两座小山丘,他的双膝发软,直挺挺地跪倒在地无法起身。
“我看二位前辈好似都受到极为强悍的压迫,可为何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司空长风望着跪倒在地不断挣扎地二人,忍不住发问道。
云清的眼神一动,视线微抬,恰逢与一直注视着她的南宫春水对上视线。
对方轻轻挑眉,下一瞬,就见温壶酒脸上的表情愈发吃力,几乎快要扭曲得亲妈都认不得了。
“此人对内力的掌握极为精细可怕,以至于即便我们在同一空间下,他的内力也全凭自己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