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却是从龙而起,不知一时超晋多少级,执掌枢密院,他知得什么兵事?见过什么大事?如此拔苗助长之辈,陡然身居高位,岂能真懂得诸般利弊得失?不知大人之道,不免就是小人之谋,蝇营狗苟而已,此番刘豫之事,就出他手,可见一斑……”
说来说去,说完三人,宗泽其实就是说一个道理,就这些人围在天子身边,苏武若是以请罪进京,那还有得好?
宗泽所想,但凡真有一个高瞻远瞩之人在京,事情也不至于到得如此!
苏武也听劝,也点头:“那看来万万不可轻易入京了,那就只有我头前说的那个法子了!”
苏武说着,就去看宗泽。
宗泽忽然又复杂地看了一眼苏武:“苏相公啊,其实我知,你心中已然笃定,更知而今到底是个什么局面,却还这般来问我,是想我心中不怪你……”
苏武微微一笑,不尴尬……
宗泽再来叹息:“你想从我口中也听到一句笃定,我却说不出口来……”
苏武收了笑容,慢慢点头:“那倒也不必……”
“既是不必,那今日事情就此议罢,我自去也!”宗泽起身来,满脸愁容带着无奈,与苏武一礼,看得苏武点头了,他便才出门而去。
苏武其实这不必宗泽说什么笃定之语,眼前就足够了,宗泽没有极力阻拦就足够了。
不论宗泽有多少纠结,只要宗泽不与他苏武分道扬镳,即可。
眼前,就够。
宗泽不会怪他苏武!
苏武心下也松,最大的一个阻碍算是安稳解决了。
一旁程万里自没看懂两个人的交流,一语来问:“宗相公这是拿了个什么主意?”
苏武只答:“他没拿主意,只管让我来拿主意。”
“哦,那你这事是……如何啊?”程万里又问。
“干!”苏武认真且严肃。
“哎呦……”程万里深吸一口气,手掌在自己胸前不断去抚。
“岳父勿忧,我自去忙碌……”苏武起身一礼,自也还去忙碌。
军中先去,先抽调那些部曲,再抽调哪些部曲,一一要定。
诸多军将自也当面来听令,乃至互相也有商议。
只待事情一罢,苏武留了范云在前。
范云多话没有,把苏武留的书信先还到了当面条案之上。
苏武拿起,还看了看,一语来:“办得好!”
范云刚才心中也还有忧,只管听得这一语,脸上立马是笑:“岂敢辜负相公所托!只是末将也有话语要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