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营先充当辅兵,速速去运那檑木滚石与箭矢,后营往东西两边去看,防备敌军声东击西!”
军令自是还顺畅,也证明这城池之内,其实守军编制并不很多。
几番军令之后,任得敬便也来问:“得聪,何以宋军忽然就攻城了?”
任得聪倒也真在想:“许是那刘光世想要抢一点功劳在手。”
任得敬点头来:“这刘光世倒是胆大包天,看来那苏武在军中,着实威势不大,也是……西北这些骄兵悍将,又岂是苏武那般乳臭未干之辈可以轻易节制?”
显然,此时任得敬与任得聪,还不知情况到底有多么紧急,自还既有思维里分析情况。
“只管把他们打退了就是,倒是这刘光世主动找死,回头那苏武谋事不成,岂不刚好把罪过都推到今日私自行事的刘光世身上?”
任得聪对于宋朝的官场,那真是一针见血。
兄弟二人一边打马在奔,一边话语来去,这城池着实也不大,已然就到了城墙不远。
倒是任得聪先察觉到了不对劲,皱眉一语来:“兄长,这是不是石砲在鸣?”
那种特有的长臂划过空气的嗡嗡之声,还有那巨石炸裂的响声,此时格外清晰。
任得敬没说话,也是眉头大皱,更去打马,空气中还有那有别于一般弓弩的巨大破空之声,这声音,岂能不是那床子弩?
到得城头之下,连忙上那台阶,上去往外看一眼,那巨大的黑影就在眼前,倒也不必如何定睛去瞧,清清楚楚,就是架在城墙上的云梯车。
“不好,不好不好!”任得敬大急,却是躬身下去,直往那城楼连忙快奔。
一入城楼,任得敬连忙上得两层去,往那射孔去看。
就听任得敬口中连连有语:“不好不好不好!”
任得聪在一旁跟着看,岂能不是目瞪口呆?目瞪口呆之间,又有话语:“这这这……”
这什么?
这着实不能理解,昨日入夜的时候,他还在城头上看过,宋军当真在撤,各种东西都在装车,更没有这些巨大的攻城器械。
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
这怎么可能?
不是苏武都走了吗?不是军队都在撤吗?什么时候看到宋人再造器械?
昨夜,连个器械的影子都见过……
所以才安安心心回头去歇息了……
任得敬转头来看弟弟。
弟弟也转头去看兄长。
两人如此对视一眼,自都是不敢置信。
置信与否,已然不重要了,任得敬大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