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只管是催,咱们按部就班来,若是天子换帅,十有八九就是老相公了,只待我取了河西四郡,老相公再接我手,自是一切顺畅!”
“哎……我岂能愿把你忍辱负重之功劳,捞在我身上来?”种师道摇头不止。
“只要功成,万事不在话下,功劳给谁都一样,只要是我大宋之功,只要当真能亡党项!如此重复汉唐之荣光,此千秋万代之功绩也,本也不在一人名利之得失!”
苏武岂能不是一个大义凛然?
种师道更是摇头叹息不止:“我不愿也!”
“若真是那般,老相公难道愿意京中来个领兵之帅?”苏武如此一语。
一根筋两头堵,不是你也是你了。
种师道面色之上,自是难看至极,一时无言。
苏武只管大手一挥:“老相公,不必推辞了,我也不多言,先去忙那开拔之事,明日就出发静州,若真如此,你当应之,责无旁贷!”
说着,苏武出门而去,种师道便也出门来送,只管是叹息不止。
第二日大早,苏武再次开拔,静州去,那里本是大宋故地西安州,自是要收回来。
不得几日,大军已然就在静州城下。
苏武也再一次亲自打马绕城而奔,四处皆要亲自勘察。
辛兴宗随在一旁,正也在骂:“卖国求荣之辈,耀武扬威多时,此番定要斩杀那任得敬!”
也说这任得敬,历史上投了西夏之后,后来还真是步步高升,一度还真成了西夏的国相之尊。
苏武看得一圈,来说:“这土城,连垛口都处处严整,这任得敬,还真是敬业非常,做得认真!”
夯土为城,不包城砖,难免风化,城池垛口,便也多是圆润模样,却是此处,垛口都是方方正正,可见这任得敬是修了又修,理了又理。
也可见城内治军,更也严谨非常。
窥一斑知全豹,这城池,还真有一种固若金汤之感。
“这厮,岂能不知自己是那反复之贼?自是怕死得紧,岂能不认真护着自己的性命?”辛兴宗的话语。
苏武问得一语来:“辛总管可有什么妙策?”
辛兴宗只管一语来:“只待把军械之物准备妥当,末将自是再去先登!定当一战破之!”
这也是个办法,只是稍稍要等。
苏武笑了笑:“等待军械之时,不若我先与那任得敬去信几番,与他谈上一谈……”
“这厮怕是信不过苏帅……”辛兴宗答道,便也是这个道理,一个叛国之辈,哪里还能轻易叛得回来?谁又能信任他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