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再说得,你自吃你的苦头去!”
杨可世立马起身一礼,低眉来说:“老相公,我自省得,不多言就是了。”
“自去……”种师道摆着手,却也皱眉,着实不知道苏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也疑惑。
其实苏武还能卖什么药呢?
没有药卖。
苏武就是单纯不信任许多人,乃至对自己麾下也不那么自信,就是单纯知道,耶律大石勇得不可想象。
一旦大军走在路上行军,拖开了阵型,定然有人要挨打,若是耶律大石还选到了杨可世身上,苏武不觉得杨可世可以逆天改命,可以把耶律大石暴揍一通。
苏武也想试一试,能不能引耶律大石来挨打。
虽然,苏武知道,可能性应该不大。
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先试一试。
等一等,耶律大石肯定很快就要来。
又过一天,军中依旧吃了睡睡了吃,匠人们忙碌非常,器械倒是也快,慢慢有那云梯车在高耸了,如今苏武麾下这支匠作,着实熟练非常,乃至许多关键零部件,早早也备了许多,比如铁制的车轴之类的东西。
又是一天,床子弩开始往前推,云梯车越多越高,轒轀车开始蒙顶皮,连石砲也开始架横杆。
一队游骑而回,马速飞快,却是鲜血淋漓,空马许多,骑士只有两个。
这队马飞速入营,一个浴血的汉子满脸是怒,奔进大帐,跪地就道:“相公,有敌人游骑,陡然袭击我等,就在西北边,二三十里处!”
军汉怒意在脸,是要报仇!他一队兄弟十几人,就回来两个,可见战斗之惨烈。
苏武眉头就皱:“多少人与你们搏斗?”
军汉答道:“二十来人!看起来也是游骑小队。”
苏武面色一紧,二十来人,虽然人多,也没多多少,即便打不过,当也不至于剩下两人回来,游骑本就不必死战,侦查而已,不必与敌人反复拉锯去斗……
苏武立马在问:“敌骑是否精锐?”
“悍勇得紧,从一处小林中忽然而出,打得我等措手不及,箭矢也准,冲杀也利,一时之间,反应慢了些,便是连栽数人!只待我等来反击,倒也杀了好几个。”军汉浑身是怒气,咬牙切齿来说。
苏武点头:“你速速先去休息。”
那军汉却还不愿:“相公,我再去,定要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苏武只管摆手:“先去休息,这是军令,有伤也治一治,有的是报仇的机会!”
“得令!”军令如山,不愿也无奈,军汉只管转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