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端端坐在马上。
英姿飒爽,自不用说。
岂不也是大宋女权之榜样?
就听韩世忠来言:“哥哥,治军如此,红玉也多有帮衬。”
“夫唱妇随,好得紧!”苏武还真有几分激动,只管抬手一招:“梁……”
一时不知喊什么是好,倒也尴尬,想得一想,苏武再喊:“梁校尉,上前来!”
“啊?”韩世忠一愣。
苏武嘿嘿就笑:“有何不可?旁处许是不可,我这军中,我自说了算,我乃枢密院直学士,特开此例,便擢升梁红玉为正八品宣节校尉!诰命文书后来补你!”
韩世忠愣是愣的,便也大喜,转身去,那梁红玉还不明所以,更不知苏武喊的校尉是她,韩世忠便也开口:“玉娘,快来!”
梁红玉如此才打马近前,就听韩世忠激动来说:“你当官了,正八品宣节校尉,还不快快谢过相公!”
梁红玉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看着韩世忠,也愣愣看去苏武。
“快拜啊!”韩世忠再来一语。
梁红玉此时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当真之事,却是脸上一悲,拱手去礼:“拜谢相公大恩。”
只待梁红玉抬起头来,脸上已然有泪。
苏武也问:“这是为何,不必落泪,只念你夫唱妇随,上阵杀敌!”
梁红玉点头,快速抹了一把泪水,也道:“是奴家想起了父兄,奴家几代军将,父亲却皆败在贼寇之手,以至于获罪下狱,奴家也发了官卖,今日……相公,我自上阵,定当效死!”
文官在大宋,一般而言,那是不坐牢,更也不抄家,更不存在什么死罪。
但武官大大不同,坐牢抄家发卖家眷,乃至斩首,再正常不过了。
苏武不知梁红玉的父兄到底多大的罪,也不知是关在哪里坐牢了,还是发配在何处充军了。
苏武只管一语来:“梁校尉若是立得大功劳,我自上书朝廷,为你父兄脱罪,如何?”
这是人心……只要梁红玉当真能立功,这个交易,无妨,朝廷也会认的。
梁红玉更是喜不自禁,拱手来礼:“再拜相公。”
“好了,你二人随队去吧……”苏武轻松一语,摆着手,便也知道,韩世忠这回,更要发疯卖命,救老丈人与大舅子。
二人再拜,转头随了队列去。
却是那一旁车厢窗户又掀起来了,李姐开口来说:“世间竟真有女子上战阵,真是第一回见。”
苏武笑道:“我亲眼看过,可不一般,便是绳带之上,也能来去舞剑,好生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