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成,好教那些奸佞知晓,往后做事,也当知道收敛一二,忌惮几分!如此,不枉圣贤教诲!”
苏武点头:“这些东西,你自留着,留着与诸君去看,以取信于人,我走了,还要在去寻人帮衬!”
“学士受我一拜!”陈东躬身大礼。
苏武点头只管出茶舍去,却是秦桧在茶舍之外等候,见苏武出来,脸上有笑,便来问:“苏学士,事情可妥当了?”
秦桧直到此时,自是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苏武点头:“妥了,秦学正辛苦!”
“倒也是举手之劳,苏学士……”秦桧好似要说什么。
苏武却又翻身上马,着实也着急,也打断了秦桧话语:“事情紧急,事关重大,一时难以多言,学正,来日再会!”
苏武打马就走,只留得秦桧一时还在那里一头雾水。
也是苏武着实懒得与秦桧多言,苏武看来,他不过就是个工具人而已。
能当这个工具,那也是秦桧这辈子不多的福气。
秦桧自又去寻再出门的陈东,陈东也是脚步飞奔,只管与秦桧一礼,飞奔就去,心中急切比苏武还多……
也是因为他的工作量极大,发动身边人,发动同窗,乃至把这件事往整个汴京城宣传出去,甚至也要发动一些百姓。
这事,陈东以往没干过,但干起来,却又莫名顺手非常,心中早已有了章程,好似天生就知道该先干什么,再干什么,如何去干……
秦桧便是越发好奇,往那太学而去,只管跟着去看跟着去听,只待看了几番,心中大惊,又连忙往王家而回。
只待见到王仲山,又听王仲山一番言语,才知道事情原貌,也把太学之事与王仲山一番分说。
王仲山此时才知道苏武竟是如此谋划,便问秦桧:“他这般……能行吗?”
秦桧在想,他其实聪明非常,慢慢来道:“许当真能行,那陈东在太学里,当真一呼百应!”
王仲山疑惑就问:“你不说许多人不喜欢他,对陈东避之唯恐不及吗?他怎的又能一呼百应了?”
秦桧来答:“便是许多人对他避之不及,却也有许多人聚在他身旁……”
“哦,原来是这个道理,倒是苏学士,好手段,也好大的胆气,竟是准备如此行事。御驾之前,一番好争夺!”王仲山如此来说,态度也就出来了,他自是不过问了。
却是秦桧来问:“岳丈大人,难道咱们就不做点什么?”
“做什么?得罪得起吗?”王仲山摇着头。
“小婿倒是觉得可以帮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