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
官兵已然过了水汊去,李俊更是亲自去摇橹,摇得飞快,便是怕那官军船只先到,怕那童猛一个人守不住右边水寨。
只待李俊奋力摇橹,靠水寨而去,就看那官军船只,忽然慢慢都在停了,就停在岸滩一二里之外。
山后,宋江只听得官船就要登陆,连忙惊慌而来,当真看到了官船在远处,入得李俊右寨而来,便是喝问:“何以未把官船堵住?”
李俊委屈不已,只答:“哥哥,官船未走我这边,走的是北边,我自连忙去追去帮,哪里知道,阮家兄弟忽然就放官船过去了。”
一旁吴用听来,便是面色一黑,连忙解释:“哥哥,阮家兄弟必不会轻易放官船过来。”
宋江大怒,抬手指向水面:“那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吴用一时无言,其实也没想明白。
却见宋江脚步就起,往那左寨而去,恨恨在说:“便是当真吃里扒外,当场擒拿斩杀。”
吴用立马跟随而去,在后面说:“其中定有曲折,哥哥一定问个清楚,万万不能临阵斩将……”
宋江只管上马去,打马快走,吴用飞快也跟。
那左寨一入,不等宋江呼喊,阮家兄弟已然近前拱手。
“来人呐,把这三人绑了!”宋江大呼,显然已是怒上心头来。
三人连忙跪地就拜,阮小二开口就说:“公明哥哥容禀,那官军之船,都在船底装了铁皮之物,着实凿不开啊,且那官船行得极快,没那么多时间去砸,着实又挡不住,非我等不尽力!”
吴用连忙也来拉:“哥哥哥哥,定是不假,定是如此!那苏武何许人也,岂能当真无备而来?岂能当真又走那高俅的老路?是我算计不深啊!我之罪也,请哥哥饶恕了他们兄弟吧……”
宋江此时,才略有冷静,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那水面远处,两手一摊,只问:“学究,而今,如何是好?”
宋江话语说完,似已然有些无力了。
后寨正在打得激烈,官军那石砲已然把墙头上的垛口都砸平了。
前寨,官军已然就要登陆……
“事已至此,放手一搏就是,哥哥,咱兄弟们个个不怕死,咱拼了就是……大不了……定还有再起之日啊!”
吴用连连在说,也往宋江的心坎去说,再起之日,便是宋江头前之语。
宋江更有了几分冷静,看去水面,问得一语:“学究,怎的官军又停船了?”
吴用此时才松口气去,先与阮家兄弟摆摆手,示意三人退一些去,再定了定心神,想得一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