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转头送来,苏武接过,一张大纸摊开,篝火下一看:“诶……好算计啊!”
张伯奋也来看,便是立马明白了:“难怪我父在府衙那般与高俅顶撞谩骂,定是因为此事。”
“张相公,国之栋梁也!”苏武也明白过来了,张叔夜,真是大宋脊梁骨,果然是那能与国同亡之人。
“唉……这朝廷……”张伯奋如此一语,却又不多说。
众人皆是来看,一个个看得后脊背都发凉,着实侥幸,若是今夜不杀人,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好了,走了!”苏武招招手,众人聚来,左右一看。
武松,鲁达,林冲,燕青,李成,张伯奋。
马在远处,先寻个小溪流,洗一番周身,再寻山后之马,马匹之后绑上树枝,边走边扫去身后印记,在山路走得多时,再上官道,官道马蹄极多,一路再回。
回营之后,苏武还故意四处巡视一番。
倒也不睡了,只管早间武一通枪棒去,吃个早饭。
早早入济州城里,去见张叔夜,商量一下再多派些人手,去救那滩涂搁浅的船只。
再与张叔夜一起吃个便饭,只待午后,大事来了。
衙差禀报而来,张叔夜听得是面色大惊,奔跑着去到前堂,呼喊着官吏仵作之人速速出发。
张叔夜更是亲自而去,苏武既然碰上了,自也相随而去。
那现场,一片血腥。
仵作来去勘验,也来禀报:“相公,杀人者,不是寻常人,用起兵器来,极为擅长,要么是军中骁勇,要么就是那等习武大贼。”
张叔夜满头的包,头疼不已,问:“那到底是军中骁勇,还是习武大贼?”
有那孔目也来答:“当是……”
“说!”张叔夜着急不已。
“当是军中骁勇!”
“何以见得?”张叔夜再问。
“也不完全笃定,相公请看这三人,硬弩所杀也,箭无虚发,精准无比,一般贼人,鲜少有如此擅射之人,唯有军中骁勇,多此辈。”
“这也作不得数,梁山之贼,不同旁处。”张叔夜如此一言,却是心中一想,立马也笃定不是大贼了,是军中骁勇。
因为他看过那密信,梁山之人,没有杀人的动机了。
便是张叔夜再说:“嗯……本府想了想,你说的对,当是军中骁勇。那是报复呢?还是乱兵谋财?”
“太尉官衣在身,若是乱军,当是认得出来,许本是谋财,但一见是高太尉当面,便是失了退路,一不做二不休……嗯……成了如此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