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了?”
杨雄抬头:“是我!”
“好,倒也爽快,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有何话说?”苏武厉声再言。
杨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石秀,又看了看那失去两个小拇指的时迁,叹了一口气去:“无话可说,要打要杀,只管来!”
苏武看了看众人:“要打要杀容易,昨夜就打杀了去,之所以要等到今日,便是要所有苦主都来见证,也教你们三人心服口服,做错事,自要认,你公人出身,一心当贼也无妨,但你当贼被拿到了,那你便也要认,杀人偿命本是至理,便是你杀得人,人也杀得你,你当自己是江湖汉,只管快意恩仇,我便也当你是江湖汉,便也是快意恩仇。”
说到这里,苏武站起身来:“杨雄!”
杨雄头一抬:“只管判就是。”
“好,今日苦主都在,倒也不要什么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你一人一刀戳翻了去,他们一人一刀戳翻来,如此,人命债,两不相欠!”
苏武左右去看,又问:“诸位,这般,如何?”
祝彪哪里还等,起身一礼:“好,照着将军的意思,我自一一来点,若是家中没有壮丁,只有妇孺,我便请他家族叔伯兄弟代劳,便是一人来戳一刀。”
苏武头一点,声若洪钟:“就在当场,把那杨雄提起来,备刀,一家一下!如此,便是江湖快意恩仇,谁也没得话来说。”
鲁达武松亲自去,左右把绑缚着的杨雄提起,祝彪拔出腰刀,往地上一放,便是开口:“祝成山,你先来,为你兄长报仇!”
一个少年人抹着眼泪就来,捡起地上的腰刀,往前几步,却是又犹豫当场。
就听祝彪来骂:“为你兄长报仇,何以畏畏缩缩,只管戳!”
少年人大吼一声,两眼一闭,长刀只管往眼前杨雄一刀戳去,看也不看,长刀一放,转头就走回人群。
“七房老四!”祝彪再喊。
再出来的汉子,就不似刚才那般,捡起刀就去,动作麻利,一戳就走。
再看杨雄,腹部鲜血直涌,满脸狰狞,五官更是不在一处了,口中却还有语:“人是我朴刀杀的,我把命赔给你们,只愿放我两个兄弟去,只管来!”
就看时迁,头便低去,哪里还愿去看。
那石秀,已然奄奄一息模样,却是刚才挨打也不曾流泪,此时却是泪流满面。
石秀这人,义气不用多言,只奈何发生这档子事,谁又能料到,却是如之奈何。
祝彪再喊:“龚家儿子呢?”
“我在这里!”
一个少年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