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身边有人在问:“大王,何以昨夜忽然下了如此重要之军令?”
这是吴用问的,分兵自不意外,但岳飞为帅,着实意外。
苏武双眼不睁:“他去,必胜!”
苏武不仅要与别人这么说,他自己也要如此自我暗示,要与那岳飞一样,带着无比的信念上阵,不能虚,此番,硬碰硬,考验的不是其他,就是心理!
苏武也要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吴用着实不解,但又不敢多问,他为何要问,自也不是他一个人有这疑惑,吴用自也往身后去看了看。
鲁达自也说话:“哥哥,当让洒家去,那小子,勇武不差,自身武艺也是绝顶的好,但那小子年纪轻轻,倒也不知心思定是不定,洒家去的话,那自是有胜无败!”
苏武转头看了看鲁达,只道:“那小子行的!”
“唉……”鲁达一个叹息……
刘正彦便也开口:“大王,末将也可去啊,大王还能不知末将敢死之能?”
吴用终于再插了一句:“唉……着实让人担忧啊!”
苏武又来一语笃定:“那小子能战到天昏地暗!定不会差!”
“既然哥哥这么说了,那洒家就不多言了!”鲁达其实,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不爽在于这种关键重要的时刻,竟不是他!
若是武松倒也罢了,武松不在,却还不是他!
苏武忽然转头与众人来笑:“咱们这边,自也是苦战,把你们留在身边,我自心安!”
这话一说,鲁达自也转了笑:“哥哥放心,咱们这边,自是也胜,只是担忧岳小子而已……既然哥哥如此笃定,那就真不说了……罢了罢了……”
鲁达说着,也与众人去摆手,便是都不必多言了。
大军继续在走,苏武眯眼去睡,假寐。
拂晓了。
东京城里,却是阳光已起,童贯依旧坐在院中。
身边石桌上本是一杯热茶,却早已凉透。
童贯好似惊醒了一般,抬头去看天,一语惊诧:“竟是天亮了?”
身旁老仆连忙开口:“枢相,难道真没有别的办法吗?”
童贯不理会,却是一语:“许我是真怕死,原道我竟是这般怕死啊……”
“枢相……”老仆本以为童贯拖到此时,是回心转意了,没想到还说这话。
又看童贯皱眉:“昔日里,咱打马上阵,我没这般怕死吧?”
“啊?”老仆反应不过来这是何问?却也下意识摇头,他亲眼得见,童贯是真有不怕死的时候。
童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