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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已然趋向于发展文坛事业,并着重治学一道。
曾布庶吉士出身,任职从六品,外放就是正六品。
章衡主持茶马互市,立下不小的功劳,已是从四品文官。
要是不出意外,他将会是熙河路转运副使。
顾廷烨更是一步登天,二十一岁的从五品怀化将军、熙州团练使,哪怕是放眼汴京勋贵子弟圈,也是第一档次的人物。
盛长柏已经考上了举人,尚未入仕。
江昭手持竹筷,夹了两口菜,认真的听着几人的诉说。
“这几年,我与仲怀、子平都并未常居汴京。不知,这汴京格局,近来如何?”江昭好奇的问道。
因他的存在,剧情线已经改变了不知多少。
从皇位上讲,从兖王、邕王两人争夺皇位,已经转变成了六位宗室入京观察培养。
官家赵祯,也不再处境尴尬。
从具体的人物上讲,顾廷烨早已是成功人士,根本不可能落草为寇
是以,汴京格局究竟成了什么样,他还真就不太清楚。
“五位宗室相争。”苏轼敲了敲筷子,颇有兴致的答道。
“五位宗室相争?”江昭一怔:“怎么成了五位?”
苏轼解释道:“宗室赵允初,已于去岁病故。”
江昭了然,缓缓点头。
赵允初,也即曾经的嗣君,受先太后召入皇宫,与官家争过帝位。
这是老一辈的人物,撑不住实属正常。
“余下的五位,具体怎么争?”江昭夹了口菜,出声问道。
作为皇位的候选人,哪怕有了秘密立储制度,使得储君不显,也并不影响几位宗室暗里的争斗。
这一点,江昭早有预料。
人性使然,不得不争。
不过,争也有不同的争法,也有不同的争斗程度。
“尚未提出秘密立储法以前,兖王、邕王就有了相当一批簇拥者。”苏辙面色平和,插话道:“这些人,已经没有退路,唯有继续支持兖王、邕王。”
“赵宗谔、赵从式两位宗室,俨然也是有野心的人,拉拢了一些五六品的官员,摇旗呐喊,已经养出了贤名。”
江昭点了点头,也不意外。
皇位二字,太过吸引人。
一旦有了机会,无论是自愿,亦或是受人推动,几位宗室都得争。
“余下的一位宗室,乃是太祖一脉,性子谨小慎微,一举一动都甚是低调。”苏辙说道。
“不争啊!”
江昭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