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
这……大概就是失眠了吧。
雷厉霆落败的叹了一口气，打开灯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既然睡不着那边不睡了，去看看书房看看文件吧。
端着泡好的咖啡，雷厉霆便往书房的方向走去，远远的，他便瞧见书房的门开了一条缝，缝里透出一道光。
雷厉霆皱了皱眉，这个时间谁会在他的书房？
心里有些怀疑，雷厉霆放慢了脚步无声的走到书房门口，在门口的缝隙他瞧见了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蹲在书桌边缘，手里捧着一个手机，嘴里在碎碎念，似乎是跟谁在小声视频通话。
“我没有打扰你休息吧？”向九儿双手捧着手机小声说道。
“……”雷厉霆站在门口觉得这声音虽然有点小，但是还是勉强能听的清的。
“没有。”手机屏幕里，vera说道：“我刚做完面膜，要喝点红酒才会睡，怎么了？”
“没怎么。”向九儿想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道：“就是之前你说的那个什么两情相悦，什么输的一败涂地什么的，我不是很懂，我想再问问你。”“你对这个很感兴趣？”vera笑了一下问道。
“人家，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嘛！你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已经成年了好不！”向九儿抗议道。
“呵呵。”vera笑了笑说道：“好好好，我们的九儿是女孩子，不是小女生了，说吧。”vera顿了一下问道：“女孩子，有什么不懂的？”
“就是……”向九儿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背靠着书桌问道：“爱上一个人有什么标志么？”
“标志？”vera想了一下说道：“我想想啊。”
vera想了一下说道：“一共三个标志。”
“三个？这么多？”向九儿眨了眨眼睛。“第一个，也是最明显的标志。就是闭上眼睛就是他，辗转反侧，脑海里想的都是他，对！”vera肯定的说道：“失眠！”
“失眠？”向九儿愣了一下。
“对。”vera点了点头。
“……”门外的雷厉霆听见这话整个人一怔，手中咖啡杯中有几滴咖啡溅落出来。
失眠？
这是说他已经爱上这只萨摩的意思么？
“还有别的么？”向九儿的耳垂有些发烫，的确，她就是因为睡不着才来找vera聊天的。
“第二个标志，紧张，不敢去看他的眼睛。”vera说道。
“恩恩。”向九儿点了点头，的确，她今天亲亲之后就紧张的不敢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