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像个智障一样。”
“……”庄娅没有接话，而后有些为难的看向了阿红。
“……”阿红接到庄娅求救似的目光说道：“总之，回家后，大小姐说什么话，你就顺着大小姐说就是了。”
“哦。”庄娅这才点了点头：“我记下了。”
“恩。”阿红也点了点头，在程栩柠的示意之下将轮椅推走，临离开前看了一眼庄娅，眼中闪过一抹同情的神色。
现在大小姐像是失了心智一样，只顾着听着那个荆棘的话，她虽然知道大小姐错了，但是她曾在祖宗面前发过誓，这辈子誓死追随程栩柠。
所以，即使知道程栩柠是错的，她也必须跟着错下去。
只是这个庄娅着实有些可怜了。
说起来，如果最初程栩柠没有让她协助荆棘换掉庄娅和张亚的亲子鉴定，那么庄娅现在应该在万家很受宠才对……
阿红下意识看向人群中语笑嫣然的张亚，如果不是她的行为，庄娅应该像现在的张亚才对……
错了，都错了。
她也越发的无能为力了。
“阿红，你在想什么？”程栩柠察觉到阿红的心不在焉便开口询问道。
“没什么。”阿红应了一声说道：“我是在想三日后的主母寿诞。”
“那有什么好想的。”程栩柠撇了撇嘴角说道：“都不是在程家举办的，找了那么一个破庄园，妥妥的是要被这个伊兰幽比下去的，哼。”
“大小姐，京都艾斯庄园是……”阿红劝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栩柠打断了。
“够了够了，我不想听你说废话。”程栩柠呵斥了一句。
“是……”阿红只好闭嘴了。
“哎……”程栩柠重重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身边的人怎么这么没用呢。
与此同时，庄娅正站在原地思索伊兰幽之前的话还有程栩柠的话。
伊兰幽是在提醒自己站队。虽然伊兰幽说要留在京都，会是一个很不错的搭档，但是她毕竟是程家人。
这程栩柠就算是个废人，也是在程家主母的身边长大的，现在已经在处处跟她作对了。她若是真的站到了伊兰幽的身边，那么她以后在程家的日子会更难熬。
思及于此，庄娅叹了一口气，不行，她不能站到伊兰幽那边，她还是要多替自己考虑一下，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目光瞥向伊兰幽的方向，庄娅在心底说了一声抱歉。
这时，伊兰幽正在跟宾客说笑着呢，察觉到庄娅的心思，伊兰幽的眸子顿了顿。
嘴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