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带着醉意回到家里。
时间已晚,他人已睡,客厅只留着电视机背后的一盏小射灯。
张俊冲了凉,上床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王吉祥用豪迈的气概,唱出的那首将进酒,旋律一直在张俊脑海徘徊,像种了草一样。
张俊也忍不住想如此豪放一回,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只不过公务繁杂,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学习一门乐器,也就无从弹起。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和煦的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斑斑点点,被初春的早风,摇碎了满地金光。
张俊感受到早春阳光的明媚美好,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
他起床站在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院子里的树木,又抽出了新嫩的枝条。
花有重开日,但今年的花,已非昨日之花。
燕子飞走了,明年还会回来,但回来的燕子,也不一定还是去年的那一群。很多候鸟都死在了远徏的路上。
人的烦恼和痛苦,也像去年的落叶,昨日之黄花,远方的燕子,总有一天会长出新生的嫩芽,发出满院的花香,回归平静的家园。
张俊抖擞精神,再次以昂扬的斗志,投入到新一天的工作当中。
上班后,张俊先处理了一下手里的工作,然后去拜访了宣传部长聂海辰。
聂海辰办公室里,还挂着张俊送给他的那幅国画,也就是艺名云中鹤的庄文强所作之画。
市长章明华更换办公室陈设的事情,在机关里面早就传扬开来。
聂海辰和张俊谈话时,就提到了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谈,说道:“某些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工作上的不如意,都归罪到一幅画和镇纸上。如果画和镇纸,能带给人好运,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鸿运当头了?”
张俊知道他说的是章明华,不由得微微笑道:“这也许就是心理学上所说的心理暗示吧!”
聂海辰不以为然的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还是云中鹤先生所画的这幅画好,我一直看不腻,来过我办公室的人,看到以后都夸画得好,还问我推荐这个画家呢!只是很奇怪,市面上好像很少有这个画家的画作?”
张俊笑道:“云中鹤的画作,的确很少在市面上流通。而且现在的活着的画家,润格都不算高,他又不追求功名利禄,只是埋头创作,更不善经营,所以画作很少流通到市场中去。”
聂海辰深以为然的道:“这是大实话,我国有位国画大师,生前穷困潦倒,一幅画卖3毛钱,还被人拿来糊墙擦屁股,死后价值上亿!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