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继续攻击。
上古皇主冷哼：“既然如此，那便搏一下！吾等当了这5000万年的囚徒，当年天主在你的大道上动手脚，吾等也只是无辜之人，却要替你们承受这5000万年的劫难与压力，现在你还想要杀我？”
劫难不吭声，但杀心却是不减，冰冷道：“你们，本身便是天主门徒，从一开始便是背叛者！”
上古皇主笑了：“如今的第一宇宙，难道没有我们的功劳？如果不是我们，那是一片荒凉！没有我们，你能有今日的智慧？”
劫难没吭声。
没有！
他是宇宙之灵。
何为灵？
因为宇宙中有了生灵，他才诞生了智慧。
一开始，他就是一个鸡子。
混混沌沌的。
是后来第一宇宙，开始一点点有了生灵，他才逐渐开始醒来。
如果不是这样，天主前5000万年那些操作，他岂会一点不去阻拦？
这一点，哪怕楚岩都不知道。
宇宙之灵……不是1亿年前就有现在这般智慧的。
实力，可能有。
毕竟他就是第一宇宙的总和。
可智慧……还真不是。
也是这样。
楚岩之前便疑惑过一点。
1亿年的历史中，前5000万年动荡巨大。
有过混沌、极道、皇道各大时期。
天主一直在疯狂布局。
可后5000万年，第一宇宙其实没有什么作为。
一直在周而复始。
进行九界的轮回。
这一点，就很奇怪。
现在，明白了。
前5000万年，宇宙之灵还没诞生智慧。
后5000万年，有了，开始阻拦天主，设下层层阻隔。
包括封印之门！
其实也是5000万年后才出现的。
楚岩之前问过，混沌、极道的时候就已经有门了。
那不是门……
那是界壁！
第一宇宙的壁垒。
所以那会，修炼反而比现在更加容易。
而后来，门才开始逐渐形成。
越来越难破开了。
这一点，其实从每一个时代的数量上就能看出。
极道的至强，比皇主要多。
而混沌的至强，大概率也比极道多。
皇主，只有6位，而极道有9位，混沌可能是12位？或者是18位？
都有可能！
越往后，距离宇宙之灵苏醒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