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峰的意思并非如此,他主要是说不要去翻历史的旧账。第二个嘛,李爱芬不要考试,第三,这不是,老黄媳妇被抓了,他希望能网开一面。”
我当即打断胡延坤的话,追问道:“不翻历史旧账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说不搞改革开放了吗?胡主席,您这话我实在是不太理解。在我看来,我们绝对要坚定不移地走改革开放的道路,这是中央定下的基调,不容动摇。如果说现在有些现行政策与改革开放的要求不相适应,而县委、政府都不能对此做出任何变动的话,那我们还要改革开放做什么呢?”
刘超英几人都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我继续道:“要是这种阻力来自上面的领导,那我就去找上面的领导反映情况;要是来自咱们县里的干部,那就坚决对县里的干部进行调整。改革开放是大势所趋,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潮流,绝对不会因为个别同志的不同意,我们就停止搞改革、停止搞开放,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我敲了敲桌子,直接道:“换句话说,无论是谁,只要阻碍东洪改革开放的大局,都是螳臂当车,到最后必然是自取屈辱。”这还是说给胡延坤,也是说给背后的李泰峰的,李泰峰之前的历史问题可以不追究,假如退休后还在指手画脚,说三道四,阻碍发展,那县里自然是没有再留下情面的必要性。
我看现场的氛围有些紧张了,就道:“咱们还是回归正题吧,你们觉得对于公安局万金勇局长被打、公安局正常执法受到阻挠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才好呢?”
当问到这个话题时,刘进京和刘超英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不再言语,陷入了沉默之中。看到他们二人都不表态,我心里顿时明白了——不表态本身其实也是一种态度。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不做选择,往往就是一种选择。
我将目光转向胡延坤,说道:“胡主席,您现在是代表泰峰书记来的,这件事情大家肯定还是要听您的指示,您就来说一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合适?”
胡延坤在进门之前,其实已经和另外三个人商量好了,不能让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然而进门之后,却依旧是他一个人在不停地说话,另外三人在关键问题上始终都没有表态。他思索了片刻,开口说道:“县长,我,代表不了泰峰,只是泰峰个人有这个想法,关于这件事,我觉得我们对家属还是应该要有包容之心,要充分理解李爱琴作为老黄县长家属的心情。你想啊,老黄的尸体被‘偷’了,她情绪激动也是人之常情嘛。”
刘超英却不认同这种说法,反驳道:“老胡啊,此言差矣啊,可不能说尸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