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稳定和发展都有好处。”
想到焦进岗在省城住院许久,一直没回县里。县人大时常安排干部去省里医院探望,反馈情况都不太乐观。从内心来讲,我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怀疑,焦进岗县长的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这次东洪县因平水河大桥的事,追究了不少干部责任,焦进岗却因生病住院且是因公负伤逃过追责。我甚至想过,他会不会像临平县罗正财县长那样,为逃避责任装病,一直维持着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不过这些想法我并未说破,毕竟平水河大桥的事,市委、市政府已有定论,没有确凿证据之下,不可能翻案。
谈完干部工作后,我关切地问道:“焦杨,你父亲焦主任现在情况怎么样?焦主任为县里操劳了一辈子,大家都很关心他的身体。”
焦杨轻轻挽了挽额头的碎发,动作间流露出一丝疲惫却又坚强的气息,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却又坚强的笑容,“谢谢县长关心,我父亲身体还是不太好,主要靠药物维持。医生说他脑部受伤有淤血,现在的医疗技术不敢保证开颅手术能完全治愈,所以我们选择保守治疗。”
安慰了几句之后,我说道:“焦县长,对了,现在教师招考的事还得靠你抓,不能再耽搁了,尽快发布招考公告。包括那36名未按正常程序参加考核的民办教师,这次也得划入考核对象之列。这么简单的考试,要是都考不及格,坚决不能让他们进单位上班,一律退回。”
焦杨说道“县长啊,我还是冒昧提醒一句,这件事情在社会上影响很大。群众比较支持,但之前那些被照顾的干部家属情绪非常激动。”
我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神情淡定,“激动很正常,有些人拿了两年工资,除了会写自己的名字,大字都不识几个,这样的人就算要照顾,也不能安排到教育系统,必须重新参加考核。咱们教师队伍有3000多人,不能因为这30多个人坏了县里的规矩,没商量,全部重新考核。”
焦杨微微颔首,眼神中带着思索,“县长,我了解到的情况是,大家虽然有意见,但没人敢闹。因为县委县政府对李爱芬的处理很严厉,直接拘留了七天,这些人想闹又不敢闹。”
“有什么好闹的,明明就是他们理亏。”我刚说完,桌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我拿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红旗书记温和的声音。“朝阳啊,什么事啊?”我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红旗书记,你到了曹河县,我还没去拜访您呢。”我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熟稔和恭敬。
焦杨见我在打电话,立刻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