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芬一听,顿时满脸不满,语气尖锐地说:“焦县长年龄不大,这往外推事的本领倒是很老道啊。你让一个办公室副主任解决我的问题,这问题能解决吗?我的问题只有县长能解决,我要见县长。”
焦杨习惯性地将头发掖到耳朵后面,耐心解释道:“想见县长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县长现在正在和企业家开会,一时散不了会。实在不行这样,您先和韩主任沟通,有什么事情韩主任再和县长汇报。”
李爱芬却不依不饶,向前一步,气势汹汹地说:“焦杨,你不要以为你是副县长,就拿我们这些老师不当回事。我们也是一个群体,不是任由你们县委政府拿捏的。如果把这些事情处理不好,我可以说,你这个县长也当不安生。”
韩俊在一旁赶忙劝说道:“李老师,焦县长确实在开会。您看实在不行这样,你有什么事给我说,我记录下来之后向县长反馈不就完了吗?”
李爱芬平日里仗着一些关系,生活过得很滋润。她除了参加县一中周一的例会,剩下的时间就做起了文具批发的生意,主要向下边的代销点批发零售文具。虽然利润薄,但胜在销量大,有了钱,说话自然硬气。在学校里,她对待同事和学生都不留情面,蛮横惯了。
焦杨见李爱芬态度蛮横、不讲道理,也有些生气。毕竟她的哥哥焦松在省城已经是正县级干部,父亲也是县里正县级的人大主任,平日里她只是为人低调不愿惹事罢了。如今焦杨也已经知道了县委政府对李爱芬的态度,也不再客气。
焦杨严肃地说:“李老师,教师转正考试是县委政府根据全县教师实际情况做出的决策,并不是因为你一个人说不搞就不搞了。要是给你开个后门,其他老师怎么办?”
李爱芬却依旧嘴硬:“焦杨,我们这批老师可有30多个,你能把我们30多个全部得罪了?”
焦杨毫不退缩,回应道:“全部得罪了又怎样?李科长,你考不上,不代表别人考不上。再者说了,30多个人很多吗,全县1760名民办教师等着转正,你这36个人连民办教师总数的零头都不到。县长今天开会还专门讲过这个问题,还批评了我一顿。人家县长讲得有道理,当学校都不能做到公平公正了,那这个县还怎么做事?”
李爱芬虽然理亏,但依旧嘴硬:“焦杨,你别拿一些大道理来压我。我们的编制是县里定的,有红头文件的,怎么换个县长就不认了?就算不认,那也是你们的事儿,和我们没有关系。反正我不考试。”
焦杨语气坚定地说:“文件后面有要求,要进行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