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察力,说道:“县长,俩人绝对不和睦。我能感受得到,这个沈常委好像是要收拾胡玉生。”
我接着问道:“收拾胡玉生,关键是最后收拾了没有?”
杨伯君回答道:“我们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只是现在我们的人数还是比较少,专业力量还是不足。没有审计局,也没有纪委和监察局的同志。县长,我还是想着调这两个部门的人员过去,把问题查清楚。”
我的本意并不是要将石油公司的领导班子查个底朝天,而是有着更为深远的考量。我深知,在与省石油公司对接的时候,只有把县石油公司的资产查清楚,将各项工作梳理得井井有条,才能增加谈判的筹码。要想在谈判桌上占据主动,就必须清楚自己手中的底牌是什么。况且,胡玉生的父亲胡延坤还是县政协主席。在东洪县这个复杂的人际关系网络中,胡延坤有着不可小觑的影响力。如果将关系搞得太僵,我与胡延坤之间必定不好相处。我此时还没有转正,不能在这个关键时期把东洪县本土干部得罪一个遍。当下,我认为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先把副县长刘超英推荐起来。如果刘超英能够任职,那么在东洪县我就有了一个坚定的盟友、政治上的同志,许多工作开展起来也会更加顺利。
我看着杨伯君,语重心长地说道:“伯君啊,你既然是调查组的副组长,就应该准确领会县委县政府在这件事情上的定调。那就是,这次县石油公司划转到省石油公司的过程非常重要。在划转的时候,要确保国有资产不流失。你们过去很大一个职能,就是监督。第二个,债务的问题要理清。省属国有公司也是国家的公司,我们虽然身在东洪县,但是不能不替国家考虑。一些应该划转的,我们支持划转;一些不应当划转的债务,还有一些不规范的地方就要理清楚,原原本本、清清白白地将县石油公司划转到省属石油公司。我们不想着占便宜,但是也不能吃亏,不想着县里的利益受损,也不能把省属石油公司当成冤大头。这是你们的第二个职能。”
杨伯君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县长,之前我没有准确领会意图,在工作上可能有些跑偏的现象。”
我微微摇头,说道:“伯君啊,意图你一定要领会好。只有你明明白白清楚要干什么,才能把工作干好。不然的话,浑浑噩噩地干上几个月,没有什么成绩,到时候就是想帮你说话都难以服众啊。”
杨伯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说道:“县长,我明白了,这件事情,第一个是做好监督,第二个理清账目。”
我看着他,继续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