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杨伯君很关键啊。沈鹏根本不管具体业务,杨伯君才是实际的业务负责人——沈鹏就是来走个过场。我觉得我们可以去活动一下杨伯君,只要他这里查不出问题,凭沈鹏那个‘学渣’,更找不出什么问题了。”
胡玉生猜得没错。他把杨伯君请到办公室后,恭敬地泡了杯热茶,又递上一支雪茄。
杨伯君没有抽过雪茄,但是看着胡玉生,自然地拿起雪茄,学着胡玉生的样子,先是将雪茄剪了头,接着拿着火机烤了烤,点燃之后,这才抽了一口,就咳嗽了几声。
胡玉生嫣然一笑,说道:“杨秘,这个玩意不要过肺,不然比酒劲还要大。”
杨伯君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缓了一口气才说道:“算了,我还是抽烟吧。”
胡玉生道:“哎,试一试,啊,尝试一下。”
俩人慢慢抽了一会儿之后,房间里就弥漫起了浓郁的雪茄味道。
胡玉生又主动为杨伯君添了一杯水,问道:“你是东洪县哪里人……”两人便攀谈起来,这让杨伯君在胡玉生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尊重。
聊了会儿感情,胡玉生主动说道:“伯君啊,你一直在机关工作,企业里的有些事可能不清楚。我这个当哥哥的跟你说,干企业不难,企业工作虽然千头万绪,但归根结底还是要围绕生产,创造利润、创造价值——这就是压力啊。”杨伯君说:“有压力正常啊,你们划转到省里是好事,天高皇帝远的,你看,在咱们东洪,县长的要求越来越高了,这工作根本没法干了。如果经营达不到要求,县长是不会给面子的,尤其是现在,县长一再强调要大办工业,这工业办起来就得看到实实在在的价值。当然啊,县长要求高,肯定是为了县里好。”
胡玉生说:“伯君,咱们都是东洪县人,县长是外地人,对县里情况不了解。这石油公司别的不说,就说为县里创造了这么多就业岗位,六七百人就是六七百个家庭啊!就凭这一点,石油公司也是为东洪做出过历史贡献的,县委、县政府不能老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啊。所以,你一定要在县长跟前美言几句……。”俩人谈了两个多小时,胡玉生看时机差不多了,知道只谈感情不谈钱就是耍流氓,便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直接推到杨伯君跟前,说道:“伯君啊,这是我私人给你的个人办公经费。”
杨伯君看了看信封,厚度不低,只是上千元了。杨伯君将手放在信封上,用拇指肚的触感,感受到了信封的厚度,大致判断出了里面的金额,应该在两千左右。只是顺势又把装钱的信封推了回去,说:“胡经理,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