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超英,一支自己叼在嘴上。两人沉默地抽了一会儿烟,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气氛略显凝重。
片刻后,胡延坤将自己解决贷款的方案一五一十地讲给刘超英听。刘超英听完,眉满脸诧异:“你的意思是让银行把之前贷出去的款全部退回来?这恐怕很难啊!”
胡延坤神情凝重,缓缓说道:“再难也要办!现在石油公司和炼油厂基本都是负债运行,就算把炼油厂卖了,也凑不出200万。现在生产的成本太高,炼出来的油炼制完还是要亏钱。这是因为咱们的科学技术跟不上,炼油成本降不下来,这个问题根本解决不了。所以炼油厂赚不到钱,石油公司也赚不到钱,能拿出钱的只有银行。”随后,他又详细阐述了自己的想法,言语间满是淡定。
刘超英沉思片刻,问道:“县长那天是有这个意思,只是没点破,县里的发展,离不开银行,不好翻脸啊。你的意思是让我出面,跟各家银行的负责人打招呼,让他们把钱退了?”
胡延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点头道:“是啊,现在不退,老师们可是不答应啊,马上教师节了,闹出了不稳定的事,银行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县长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他们不办,老师们闹起来,理亏的肯定是银行。再加上省石油公司以后必然要接受债务,事情还是有谈成的可能。”
胡主席,强行让银行‘吐钱’,这是用行政手段压市场主体,搞不好会和银行把关系闹僵。”
“‘压’不是办法,‘导’才是艺术啊。毛主席讲‘弹钢琴要十个指头都动作’,你看这三家银行,表面是不愿退钱,实则是担心债务悬空嘛。如果县政府能搭个三方协议:县石油公司承诺‘划转后逐步清偿’,县里出个面来担保,我看银行既能保住本金,又能支持地方发展,这不是共赢吗?
刘超英靠在椅背上,语气淡淡地说:“县长是这个意思,让省石油公司带债划转,银行债转企,老师们债务清零。县里出面好办,但我估计盖章不容易,这个要看县长的态度。我看这样,先对接一下吧,虽然县里不是银行的主管部门,但县里说的话,这几家银行还是要听的。不然,他们这个银行在东洪就办不下去。”
事实确实如此,在地方上,政府虽不是金融机构的直接监管部门,但却如同隐形的监督管理者。上级政策以及地方党委政府政策要求党委履行对辖区金融机构贯彻执行国家方针政策情况的监督管理职责。尽管地方政府管不了地方金融机构的人事权和财权,但金融机构毕竟是在地方政府的辖区内开展工作。如果不配合地方政府,地方政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