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置了?”
年轻人探头看了看,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透着单纯与认真:“李县长,这是市委办公室安排的,应该没错。”
正疑惑间,会议室门再次推开。钟毅书记、张庆合市长、唐瑞林副书记、王瑞凤常务副市长,还有李泰峰谈笑风生地走进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气氛轻松融洽,与我内心的紧张形成强烈反差。见他们进来,我急忙起身,动作略显慌乱,椅子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张清文也跟着站起,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变得庄重起来。
钟书记径直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朝阳同志,想老领导了吧?”他的笑容和话语看似亲切,却让我感到一丝压力,仿佛在笑容背后隐藏着更深的含义。
我握住他的手,强挤出一丝笑容,真诚地说:“钟书记,东洪县的工作离不开泰峰书记的指导。”
“今天泰峰同志列席会议。”钟书记转身与张清文握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清文同志,滨城县粮食产量创了全市第一,成绩出乎我的意料啊!今天,我们也是五堂会审,学习一下,吨粮田建设好的经验做法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赞赏,让张清文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李泰峰闻言,惊讶地看向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朝阳,今年咱们东洪县粮食产量没保住?”他的话语中带着难以置信。
钟书记接过秘书递来的茶杯,轻抿一口,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滨城县和东洪县的报表有意思,一个增速全市第一,一个断崖式下跌,所以,我才把你这位老把式请过来,把把脉啊。”
“断崖式下跌?不可能!”李泰峰眉头拧成“川”字,他缓缓站起身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仿佛也在为他的震惊和愤怒而呐喊。“今年雨水充沛,东洪没遭大灾,难道夏收遇暴雨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眼睛紧紧看着我。
我斟酌着措辞,心中忐忑不安:“泰峰书记,夏汛时局部地区受暴雨影响,低洼地块减产。”
“去年也下暴雨,没影响产量啊!今年亩产多少?”李泰峰的语气愈发急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七百三十五斤。”
“735斤?我在任时亲自种试验田,最高亩产1100多斤!怎么可能差300斤?钟书记,这个不太可能吧!”
钟书记示意李泰峰坐下,指了指旁边的空位,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先别急,今天请你们来,就是要弄清楚,同一片土地,为何庄稼差别这么大?清文同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