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沈书记,你说让我们过去,到底是开什么会啊?”
沈鹏两根手指夹着烟,呼啸的风很快将烟灰带的不知去向,沈鹏抽了口烟,也是知道,这次就是关于沈鹏的,今天一早,沈鹏就打来电话,周海英言而有信,并且直接将电话打给了省委办公厅的一位副主任,这次到市里面,领导就是和稀泥的。
沈鹏淡然的道:“有些人,做的太过分了,上面领导,是要敲打一下了。”
吕连群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扭头看向后面跟着的两辆桑塔纳轿车,心里暗道:“会上,可千万别提让自己牵头搞吨粮田建设的事啊。”
吕连群想了想,还是应该给沈鹏打个招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里骂道:“都是彭凯歌捅娄子啊。”
与此同时,在县人民医院,正午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病房地面投下晃动的光影。常务副县长吃了饭,刘超英背着手,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彭凯歌的病房。彭凯歌头上盖着报纸,脸上的报纸毫无规律的起伏着。
刘超英自然知道,如此毫无规律的呼吸,这显然是没有睡着。刘超英不紧不慢的走到床前,缓缓伸出手,将彭凯歌脸上的报纸掀开。
彭凯歌原本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挣扎着要起身。“哎呦!”他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县长啊,不行,这身体还是扛不住。”他的声音里满是虚弱与无奈。
刘超英拉过旁边的一张板凳慢慢坐下,目光扫过床头杂乱堆放的杂志和报纸,随手拿了起来,随手翻看了一下,《故事会》《大众电影》……他嗤笑一声,将杂志全部丢回原处:“你现在尽看这些杂志,可是跟不上新县长的节奏啊。”语气里尽是调侃。
彭凯歌尴尬地笑了笑:“县长,您开玩笑。我躺在床上实在闲得无聊,看这些主要就是消磨时间。”
刘超英身子前倾,神色变得严肃:“你知道我和新县长接触这三个月,最大的感悟是什么吗?”不等彭凯歌回答,他自顾自说道:“新县长看的是《求是》《红旗》,读的是《光明日报》《人民日报》,上次我去他办公室,他在读《资本论》,人家还在做笔记!现在张口闭口都是马列经典,刚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彭凯歌瞪大了眼睛:“怎么和泰峰书记一样?”
“这就是人家厉害的地方,时刻在学习,一个人啊,最厉害的就是保持学习能力啊。”刘超英靠回椅背,眼神中带着一丝钦佩,“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个不断积累的过程,对干部来说也该不断学习。光看报纸杂志成不了系统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