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黎宏每日都像点卯似的,一大清早就在大门口迎接国公爷到来,到了黄昏时分,又才送他离去。
不清楚内情的人,还以为国公爷,是每日准时准点地来讨好黎宏这个未来丈人的。
只有黎家的人才知道,国公爷每日来了黎府,就直接去了大小姐的院子里,教她读书写字。
晚溪苑内。
赵望卿的体温似火,在尽情地将黎允烟欺负一番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黎允烟忿忿地瞪着赵望卿,嘟着被他亲肿的红唇,委屈地说道:“望卿,你每日这样过来,一来就是一整天,我连绣嫁衣的时间都没有!”
赵望卿慵懒地搂着她的腰,一手还将她的手握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把玩,悠闲地说道:“烟烟随意缝上几针就行,没有人会挑你的刺。”
“那肯定不行啊!”
黎允烟捶了他一下,“你现在可是恒国公,若是我的嫁衣绣得太过敷衍,会被人取笑的!”
赵望卿想了想,“烟烟你还差多少?要不然你拿出来,我替你绣了?”
黎允烟惊讶得眼睛都瞪圆了,“你替我绣嫁衣?!你竟然还懂针线活?”
赵望卿神色坦然,他并不觉得一个男人,会做针线活,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道:“之前我总出门游学,不喜欢带下人,有时候衣服破了,便让客栈的小二拿针线来,自己随便缝一缝,这有何难?”
黎允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缝衣服和绣花可是两回事,你别给我绣坏了!”
赵望卿对自己很有信心,“那可不一定,要不你先拿出来,我试试看?”
“也好。”免得他没事干,就只知道嚯嚯她。
黎允烟从内室里将绣棚搬了出来,“呐,我才刚起个头呢!”
赵望卿看着绣棚上未完成的精美图案,自信满满地拿起绣花针,穿好线便开始绣起来。
可没绣几针,那针就像不听使唤似的,不是扎到手指,就是把线缠得乱七八糟。
黎允烟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你瞧瞧你,还说会针线活,这哪是绣花,分明是在拆花。”
赵望卿被她取笑也不恼,依旧努力地跟绣线较着劲。
就在他又一次把线弄成一团乱麻时,黎允烟终于看不下去。
“好啦好啦!要不这样?我们一起绣,我绣难的,你绣简单的,你也不用着急,能绣几针就绣几针,这样可好?”
赵望卿立刻点头,“烟烟,只要你能让我待在这里,让我做什么都行!”
黎允烟有些无语,戳着他紧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