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们做事,便可更加顺遂。
于是杜聊苍上前一步,对着祁煜礼道:“祁大人,在刺杀长公主和皇外孙的真凶找到之前,还望你在府中安分守己,随时配合调查!”
祁煜礼强压着怒火,拱手道:“杜大人放心,祁某自会配合。”
杜聊苍和宋贺京走了,却留下了上百名御林军,在祁府外面看守。
祁煜礼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抬起手,狠狠甩了祁母一个巴掌。
“魏氏!你教的好儿子!他竟然连同外人一起,来陷害祁家!”
祁母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她捂着脸,眼中满是怨愤。
“祁煜礼,你还有脸怪我?若不是你想要害我的孙儿,泽谦又怎会如此?”
祁煜礼对她怒目而视,“孙子孙子!你心里就只有孙子,就半点不为为祁家着想?”
“孙子不是祁家的人吗?莫非老爷眼里,就只有名利地位,连半点亲情都不顾?”
“亲情?”
祁煜礼冷笑一声,“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若是在大事面前,人人都挂念着那点亲情,祁家早就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还轮到你来做这祁家的主母?”
祁母被祁煜礼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可心中的怨愤却如火山般爆发。
“祁煜礼,你如此不择手段追逐名利,迟早会后悔的!”
“后悔?”
祁煜礼笑得面部扭曲,“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生了祁泽谦这个儿子!若早知道有一天,他会与我作对至此,我早就该在他出生的时候,将他活活掐死!”
“你终于说实话了!”
祁母捂着胸口,声音尖锐而颤抖。
“祁煜礼!你终于说实话了!”
她笑出了眼泪,“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对我们母子不满!若不是我身后有魏家撑腰,若不是泽谦有出息!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宠妾灭妻,让那对贱人母子,替代我们母子的位置?!”
“一派胡言!”
祁煜礼怎么可能会承认!他皱着眉喝道:“魏氏!如今家中一团糟,你不要没事找事!”
“我没事找事?”
祁母气得浑身发抖,“那贱人进府时,腹中的孽种已经八个月大了!他只比泽谦小了三个月!礼煜礼,你真是对得起我!”
祁煜礼眼神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又恢复了阴沉。
板着脸道:“这么久远的事,你一再提及有意思吗?”
祁母冷笑,“当年我念着夫妻情分,念着泽谦还小,没有闹。甚至还帮你瞒着魏家,将那孽种的年纪报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