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者对你的产品印象。”
“对对对，秦书记就是有水平，您的一番指点价值千金。我就按您说的给投资商谈，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年湾乐不可支，拍手大笑起来。
秦云东又为他规划经营路径，要做东方艺术品交易的中介，不但可以在艺术品上赚钱，还可以把东方的色彩学应用在运动鞋上，相辅相成相映成趣，必定可以提高运动鞋的艺术价值。
“莫斯本是欧洲的艺术交易中心，如果你能在这个领域站稳脚跟，不但可以赚大钱，认识更多的欧洲艺术家。有了这些艺术家的背书，你成就自己的画家梦想，也会一帆风顺。”
秦云东的积极鼓励让年湾彻底下定决心。
年湾高兴得摩拳擦掌，恨不能马上就实施。
秦云东却叮嘱他，艺术品经营完全出自他个人的爱好，前期要摸索不要急于求成，也不需要列入上市项目，这样就会让投资商打消顾虑，不会担心投资分散。
年湾觉得秦云东提醒得很及时，投资商答应的会更爽快。
两人吃完饭，年湾因为喝了酒，便叫来司机驾车，他亲自陪着秦云东回酒店。
在路上，秦云东担心投资商不答应养活那么多老魏鞋厂的工人，特意为年湾准备了一套话术。
“你只要编好一个知恩图报的故事，先有意识散播给媒体，让他们感动你是一个善良的老板，尽其所能帮助工人，如此悲天悯怀一定会受到舆论交口称赞。在这样的氛围中，投资商自然也就不会再反对，反正多养一些工人也不会付出太多成本。”
“秦书记，您真是我命里的大贵人，但您一直不给我回报的机会，真让我于心不安。”
年湾大为感动秦云东如此贴心地为他着想，越积越多的恩情让他有强烈的亏欠感。
天底下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
每一笔人情都是最贵的“高利贷”。金钱也许总有一天会还清，但信任、友情、亲情的亏欠，耗尽一生也难以还清。
秦云东望着窗外的雨景笑了笑：“如果你真的想还，那就替我办件事吧。”
年湾眼前一亮，立刻侧转过身，目不转睛看着秦云东。
“那太好了，秦书记，只要您说出来，我保证百分百做到。”
“你做艺术品项目时，一定会接触到国内的同行。如果碰到一个叫肖冰艳的女人，请务必和她建立好关系……”
秦云东看看司机，在年湾耳边低语了一番话。
年湾听罢连连点头，他这才明白秦云东要他做艺术品还有这样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