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相差非常巨大。”
鲍乾清低头喝了一口羊肉汤,轻轻摇摇头。
“我指的不是级别,而是秦云东的个性。王安石说,天变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之法不足守。秦云东就有点王安石的一往无前的劲头。”
封百川递给鲍乾清一支烟。
“你这么说倒是有些道理,但秦云东太年轻了,还不能理解‘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的道理。他不懂不激进调和折中,追求平衡与和谐的意义。”
鲍乾清接过烟电商,把打火机扔在桌上。
他的眼神变得阴冷,继续说:“所以,在历史上,改革派的下场都不太好,秦云东不知收敛或许会重蹈覆辙。”
“鲍乾老一语中的,秦云东现在被塑造成为全省的改革派领袖,看似风光无限,但过犹不及,他的危机正在累积,最终结果会让他掉入深渊。”
封百川连连点头表示认可。
鲍乾清很意外,感觉封百川这么不是随便说说,可能会有什么针对秦云东的行动。
这或许是封百川的鱼饵,就是要引出他的兴趣,鲍乾清很想知道,但还是忍住没有问。
鲍乾清要看封百川到底能忍多久。
三个人吃了三十多分钟,彼此都只是闲聊,谁也没有提正事。
鲍乾清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丢在桌上。
“百川兄,谢谢你的招待,我下午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鲍乾清说着就要起身。
封百川微笑着劝阻:
“鲍乾老,先别急着走。按考察团的行程,你们要和几个鹰国投资商见面。我已经邀请他们来我家喝下午茶,您无需车马劳顿,可以稳坐钓鱼台等他们自己上钩。”
“百川兄的消息真够灵通的,既然你想做好人,为什么不做到底呢?”
鲍乾清并没有坐下,只是斜着眼发问。
他是在发出警告,如果封百川再兜圈子,他就会取消下午的行程。
封百川看鲍乾清已经不高兴,他索性摊开牌。
“鲍乾老,有一件事,我必须向您做出解释,否则我于心不安。”
“哦?什么事?”
鲍乾清故意装糊涂。
“财政厅的于琼菲是封家的媳妇,她一心想要升任副厅长,打电话给我副族长封天伦求援,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封天伦做了不得体的蠢事。”
封百川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封天伦,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鲍乾清压根不信他的鬼话。
敢和他叫板作对,只能是封百川亲自谋划,封天伦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