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再决定。”
鲍乾清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秦云东很有能力,做事非常细腻,无论个人魅力和临场反应都无人能比。
白国昌和秦云东相比就显得稚嫩,他刚接触基层工作,对工作缺乏前瞻性,也无法预估各种不可预知的问题。
只要有一个环节没有考虑到位,一旦爆发危机,白国昌自己很难摆平。
听鲍乾清捧秦云东贬低自己,白国昌热血上涌颇为不服。
“首长,你把我放在槐荫市就是相信我能干出一番事业,我相信只要给我支持政策,我的表现不会比秦云东差。”
“你这句话就显示出差距了。秦云东在临江市工作之初,他可没有给谁要过支持政策。一个人的自信不是别人给的,是长在他的dna里。”
鲍乾清望着白国昌的神情,不由笑了。
看白国昌要辩解,鲍乾清摆摆手。
“你回去思考一个星期,再写一份详尽的国企改革方案。等秦云东率领工作组到槐荫市后,你先让他参与修改,如果你们俩都确定就报上来,我该支持还是会支持。但你要想好,这次实施改革事关你的前途,你没有失败重来的机会,务必要大获全胜。”
“是,我遵照您的指示办。”
白国昌如释重负,脸上的表情也放松很多。
“国昌,你认为槐荫市那位虎爷的事会有什么结果?”
“我有直觉,虎爷肯定牵扯财政局和警察局,这两个单位都是廖冀的心腹把持。只要突破了虎爷,廖冀及其团伙就会被揪出来。”
“虎爷有那么重要吗?”
“我认为相当重要。”
“那你为什么要把虎爷留在槐荫市,交给槐荫警局?”
鲍乾清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国昌。
白国昌一下子醒悟,他犯了一个大错。
“我现在就让郑苍龙把虎爷押到省城……”
他倏地站起身拿手机。
“以我来看,虎爷如果真的是突破口,那他现在恐怕已经开不了口。”
鲍乾清微笑着摇摇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白国昌的心悬起,紧张地拨打了郑苍龙的手机。
“郑队,虎爷和他的同伙交代问题了吗?”
“白市长……一个小时前,虎爷在审讯中突然不省人事,已经送去医院,目前正在抢救。”
“怎么搞的嘛!你为什么不早点报告?”
白国昌变了脸色,气急败坏大声申斥。
“我正在医院等化验结果,想查明情况后再向您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