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他,这让金丛亮开始发飘。
他接过杯子抿了一口。
“其实真没啥,说好听的就是社交能力强,说不好听的,无非是吃喝玩乐那一套,不只是咱们,就是老外也好这一口。我到欧洲几年,学会了打桥牌、高尔夫、开游艇、驾驶私人飞机、打猎养狗,还要天天喝酒,都快喝出酒精肝了。”
金丛亮与其说是诉苦抱怨,还不如说是炫耀。
他在欧洲因为有好的成绩,中山市几乎把百分之九十的招商引资的经费都交给他挥霍,他现在出入各种场合的派头完全像是个上流社会的大亨了。
楚采臣看他只是敷衍,不高兴地拍了他一下。
“别避重就轻,别的地市也效仿中山市在欧美开设代表处,但没有一个像你那么出成绩。这里面一定有你的秘籍,你对我还要保密吗?”
看到楚采臣沉下脸,金丛亮陪笑递给他一支烟。
“我说过了,我干的事上不了台面,说出来就要犯错误,你别为难我,哪一天我要是进去了,可能会怀疑你卖了我,到时候咱哥俩的关系不但毁了,还可能反目成仇,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看金丛亮就是不肯说出背后的秘密,楚采臣心中就明白他干的不只是犯错误的事,很可能牵扯违法乱纪。
楚采臣也识趣地不再追问,两人开始天南地北风花雪月地聊起来,不知不觉已经喝光了两瓶威士忌。
两人酒量都很好,虽然有些醉意,但头脑还算清醒。
楚采臣看看腕表,已经过了午夜,他准备结束时又问了金丛亮一个问题。
“我还有一个疑问,我似乎感觉你对秦云东有很深的矛盾,但据我所知,秦云东并没有得罪过你,为啥你非要针对他?”
他的确很纳闷。
当年秦云东在浠水和临县工作,和抚远县的金丛亮很少来往,从没有发生过矛盾,怎么金丛亮总是挖空心思要整治秦云东呢?
金丛亮笑容顿时消失。
“想当年我在中山市招商局,已经是副处级,秦云东不过是周通平的秘书,正科级,凭什么他现在是正厅,我只是正处?凭什么他总是比我运气好,顺风顺水一路晋升,而我总是磕磕绊绊晋升无门?”
金丛亮的声音越来越大,可见楚采臣触碰到了他敏感的神经。
楚采臣明白了金丛亮的病根。
气人有,笑人无。
秦云东并没有招惹金丛亮,而是金丛亮太过自傲,处处攀比,看到秦云东成功就产生不满和嫉妒情绪,导致他的心态失衡扭曲。
不过,这对于金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