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比较满意,也算是好事多磨吧。”
严天庆坐的笔直,语气和他本人的气场一样的霸气十足。
“我听说过这回事,你是收买了那家银行的董事长,这才在激烈的竞争中险胜,对吧?”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这不叫收买,而是交易。其实我无所谓进不进董事会,但我这个人不喜欢输,既然有人叫板,那我就赢给他看。”
“哈哈,老严还是那么拽。我听说你为了让银行董事长从套牢的煤矿投资全身而退,怂恿一些菜鸟收购煤矿,让菜鸟们血本无归,你就不觉得内疚吗?”
“我有什么内疚的,我早就警告过他们,投资需谨慎,谁的话也不能信。但他们还是飞蛾投火,那就是他们自找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但是那些菜鸟是信任你才投资煤矿的呀。”
“这个世界上压根就不存在信任,除非他是个傻白甜。吃亏上当买教训,对他们也很划算。”
严天庆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无耻的事,说起话来依然底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