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一下。
然后那条通道就彻底被关闭了。
与此同时，书页上，变成了满屏幕的“错误”，无法再显示任何内容。
林望愣愣地看着那页面。
苍从一旁凑上来：“……坏了？”
“坏了。”
“你怎么把它弄坏了？”
“我要说我只是摸了一下，它就坏了，你信吗？”
“……”苍卷了卷触腕，又左右摇晃两下，“算了，反正只是赝品，神血会估计每个主教都有一本——咱们还是得找到正品才对……你又干嘛？”
苍一句话没说完，看到林望又把手按在书上了：“这书不是都坏了吗？”
“对，但神明造物……哪怕坏掉，也有很多可以挖掘的信息。”
林望说。
“而且，某种程度上，没了正主，我在查找信息时，反而更方便了。”
调取日志。
调取最近访问记录。
几秒后，鲜血主教最近一段时间，对这本书的使用记录，出现在林望和苍的面前。
“猩红净化……神力污染的阻隔技术……如何析出血液中的污染抗性……”文曲君念着访问记录，语气渐渐严肃，“他们要做什么……”
突然，祂看到了一行东西，语气有点困惑：“皮肤美白？这是什么？”
“……这个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