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立刻来了精神，一脸八卦地询问：“什么原因？”
“这”
村上结衣有些犹豫，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钢笔，明显不知该不该说。
“老师，你要么不说，要么就别只说个开头，”林秀一皱眉催促，“你这不是在吊我们的胃口嘛？”
村上结衣看了看紧闭的办公室门，又瞅瞅两个学生期待的眼神，
“告诉你们可以，但不许把这件事传出去。”
她严肃地警告了一句，见两人连连点头，这才继续说下去，
“我也是听说的，那应该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竹下老师有一个女儿，当时在帝丹高中上学。”
村上结衣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陷入了回忆，她的描述很生动，林秀一几乎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毛利小五郎更是激动得双眼发亮。
说完这些，她的肩膀明显垮了下来，整个人像是突然老了十岁。
村上结衣突然笑了一下，这个笑容让她瞬间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他的椅子就被村上结衣从桌子下踹了一脚，
“闭嘴，臭小鬼！”村上结衣恼火地瞪了一眼。
林秀一嬉笑着点头，村上结衣拿他没办法，只能恼火地哼了一声。
“老师，”毛利小五郎疑惑地挠了挠头，“你说的这些，也和竹下老师没有关系啊？他的女儿当时不也还在上高中吗？”
村上结衣的动作突然顿住，神情变得复杂，
“好了！”
村上结衣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了他的话，
她警告地看了两人一眼，
“我刚才说的那些，你们也不许告诉别人。快到下课时间了，你们俩喝完麦茶就出去吧。”
林秀一注意到，村上老师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他轻轻碰了碰毛利小五郎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等两个学生走后，村上结衣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张翻过来的照片。
她取出照片，指尖轻轻抚过表面。
照片上是两个女孩亲密地靠在一起，年纪小一些的赫然就是村上结衣。
“欧内桑”村上结衣呆呆地看着照片，嘴里轻叫了一声。
一滴泪水无声地落在照片上，她慌忙用袖子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走廊里，毛利小五郎和林秀一走回了之前罚站的位置。
“秀一，村上老师说的事，我怎么没什么印象？”
“那会你才多大，就算当时看到听到了什么，也早都忘了。”
毛利小五郎刚要追问，下课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