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努着嘴示意自己被堵住的嘴巴,又用下巴指了指女孩的脚,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虽然脚腕被绑住动弹不得,但女孩还是努力地弓起脚背,用脚尖夹住了塞着毛利小五郎嘴巴的破布。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一次次的尝试与失败中,堵着毛利小五郎嘴巴的破布终于被扯了出来。
“呼……呼……”
毛利小五郎贪婪地呼吸了两口仓库里污浊的空气,尽管依旧难闻,却让他感到了久违的自由。
他赶忙将绑着的手腕举到嘴边,用牙齿拼命撕咬绳结。
“呜呜!”井口春子用力扭动身体。
毛利小五郎抬头看到女孩昂着下巴,眼睛盯着自己被堵住的嘴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挪过去,咬住女孩嘴里的破布,将其扯了出来。
井口春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谢、谢谢你。”
“别说这些了,快把手上的绳子弄开,”毛利小五郎焦急地催促,“绑匪随时会回来的。”
井口春子赶忙学着毛利小五郎的样子,开始用嘴咬手上的绳结。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牙齿也不如毛利小五郎有力,但还是咬紧牙关,一点一点地磨着绳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仓库里只有牙齿摩擦绳结的细微声响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终于,毛利小五郎感到手腕一松,绳结被解开了!
双手获得自由的那一刻,他几乎要喜极而泣。
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腕,毛利小五郎便赶忙解开了绑在脚上的绳子。
随后,他顾不上揉一揉酸痛的四肢,又赶忙去帮井口春子。
女孩的手腕已经被勒得红肿发紫,上面布满了深深的勒痕,触目惊心。
帮井口春子获得自由后,毛利小五郎立刻凑到小井瑞绪身边,蹲下身子,颤抖着手指探向女孩的颈动脉,又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口。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仓库里只剩下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她、她怎么样了?”井口春子挣扎着挪过来,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她前天就昏过去了,已经两天没有醒过来了,也没吃过东西……”
“……她还有微弱的心跳和呼吸!”毛利小五郎惊喜地抬起头,“现在送到医院,应该还有救!”
说着,他便小心翼翼地将小井瑞绪抱了起来。
女孩轻得像一片羽毛,身体却滚烫得吓人,显然在发着高烧。
井口春子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她扶着墙壁,双腿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