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黄毛歹徒身边。
“你们先放人!”黄毛歹徒背靠着接应的面包车,“别磨蹭,立刻放开我的两个兄弟,否则这位大师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我们只是求财,也不想搞出人命!只要你们放人,我也绝不会伤害这位大师!”
林秀一和工藤优作交换了一个眼神,事已至此,两人只能松开钳制。
高个歹徒揉着被拧痛的手腕,矮个歹徒则一把从落合馆长怀中抢过《富士山》,粗暴的动作让画框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小心!”落合馆长惊呼了一声,“你那样会把画弄坏的。”
一高一矮两个歹徒迅速上了面包车。
“该你们放人了!”林秀一冷声道。
“放心,我们才不会……”
黄毛歹徒话说到一半,突然将如月大师猛地推向林秀一,他自己则转身就要爬上面包车。
林秀一被如月大师挡住,来不及反应。
“砰!”
一声枪响划破长空,工藤优作开枪了!
黄毛歹徒已经爬进面包车的半个身子猛地一滞,随后就像断了线的木偶般从车上栽了下来,重重摔在水泥地面上。
“快走!”高个歹徒惊恐地喊了一声。
面包车猛地发动,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工藤优作对着面包车的驾驶位连开数枪,子弹虽然击穿了挡风玻璃,里面的驾驶员却早已矮身躲过。
面包车一个加速,迅速冲上街道,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林秀一扶着踉跄的如月峰水:“大师,你没事吧?”
如月大师的目光却一直死死盯着黄毛歹徒倒在地上的尸体。
鲜血正从他后背的弹孔中流出,在地面上汇成一滩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水洼。
林秀一将如月大师交给落合馆长,随后上前检查尸体。
“死了,”他简短地宣布,“那一枪正好命中了他的心脏,没救了。”
“可惜了,”工藤优作摇了摇头,“还是让面包车跑了。”
“还有那幅画……”
落合馆长喃喃自语,眼神空洞得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完了,全完了……美术馆这下要倾家荡产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自责,整个人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馆长不必太过在意,不过是一幅画罢了,”如月大师突然开口,声音出奇地平静。
他轻轻拍了拍落合馆长的肩膀:“之后我会再画一幅富士山,赠送给美术馆的。”
“真的?”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