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都是职责之内,且一举一动,哪怕是福泽百姓,保境安民,也都是应该的,毕竟连耗去的神力都是香火所化,这无论如何都还不了,因而,一旦有所差错,便是身死魂灭。
“那这霍家大盗,如何才能借香火而不用香火成神呢?”
“这就要看了。”
“看什么?”
“看他,也看你。”
“看我?”
风承青一脸错愕,不明白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呵呵。”
风时安一笑,却是不再多言。在他的感知中,那枚龙鳞已是越发近了。
数百里开外,一支抬棺而行的哀军正在前行,这支军队不过百余人,身上的甲胄大多都已残破,可每一位身上都有浓烈的煞气缠绕,简直就像是从幽冥中杀出来的恶神。
这支队伍行经之处,即便是最凶恶的兽群都是仓皇而逃,哪怕是最暴戾的鹰隼也不敢在其上方盘旋。
两方相向而行,不出半个时辰,这支煞气萦绕,面带哀色的残军,缓缓停下,刀兵出鞘,一股惨烈的煞气顿时冲天而起,四方野草随之偃伏,远方的苍鹰也受到惊吓,骤然坠落。
“尔等何人,胆敢拦我大雍武王灵柩?”
在草原行军,骤然撞见一辆仿若天潢贵胄乘坐的奢华马车,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哪怕北原经过北桓武王领军扫荡,已经没有大规模的兽蛮部落,但千百规模的小部落,却还是有不少躲在角落中,苟延残喘。
“退下,休得放肆!”
领着这支哀兵的将领,在看清车马的样式后,立刻开口,同时从缴获驯服的蛮兽上跳下,上前几步,面带悲腔,跪在地上,
“弟子姜守轩,拜见师父。”
当将军下跪的那一瞬间,原本一直都以一种匀速,似慢实快的速度前行的马车,缓缓停下。
旋即,马车帷幕被拉开,一名容颜俊朗非凡的青年,领着一名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的少年,从车辕上走下。
当青年露面的那一刻,原本哀军之中,许多神情依旧警惕的战兵,在看清其面容后,也是松懈下来,他们有不少人曾跟随着武王谒见过。
“这些年怎么不回来?只是寄了几份书信,送了些礼品。”
风时安走到拜倒的姜守轩身前站定,俯视着这位弟子,相比于频频探望的霍北望,这位记名弟子也就寄回些书信与礼品了。
“弟子无能,愧对老师教诲。”
姜守轩的语气一阵酸涩。
他如今已经是一名天象武夫了,在不到四十的年纪,拥有这样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