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离宫山,度过了曲亭河,大败兽蛮王庭,连斩四位兽王,又诛杀兽蛮左闾王,斩首八万余级,一路追击至兽蛮的奎木圣山,再次屠杀山神,并且举行了祭天封礼,兵锋直抵北柏海。
至此一战,兽蛮王庭远遁,即便越过大雍北境万里,都难以再寻觅到万人规模的兽蛮部落,兽蛮再也无力对大雍造成威胁。
国战打到了这一步,基本可以宣告大雍取得了全面胜利,大雍朝堂之内,朝臣一面上书恭贺武德帝,同样请求武德帝修生养息,与民更始,不要再起兵戈了。
虽然如今的大雍铁骑,可以肆意驰骋北原,可连年征战,大雍境内已经是民生凋敝,百姓疲惫不堪。
这场国战的胜利,让大雍用鲜血洗刷国耻,同时在周边诸国之中,威望大涨,可实质性斩获,不过就是兽蛮人圈养驯化的畜牧兽群,至于能够福泽百姓的好处,基本没有。
“师祖,大雍朝堂上下,没有人支持我继续追击远遁的兽蛮王庭,即便是我的姑父,也让我休养几年。”
永安县中,得胜归来的北桓王,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反倒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苦闷,向风时安倾诉他目前遇到的苦恼。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境况,在他这一次彻底击溃了兽蛮王庭的主力,令王庭都为之远遁后,迎接他的,不再只有欢呼以及赞赏了。
当他提出要继续发起远征,彻底剿灭兽蛮王庭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反对他,即便是先前以铁血姿态支持他的姑父,这一次也没有再开口。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这大雍难道还有人可以拦你?”
风时安只看了一眼,此时的霍北望,头顶气运来到了这一生最极致辉煌的巅峰,一轮熊熊燃烧的赤金太阳,炙烤连绵的玄黑山体。
赤日镇山
天命已成,烈日之下,惨被镇压的破碎山体,正悄无声息地诉说这位年轻的武王,在这一战中,又诛杀了多少神灵。
可即便是所有人,包括原本最坚定支持他的皇帝,都不再赞同发起远征了,可风时安却能够看出,少年的心意,并未因外界而有任何影响。
因此,风时安一句劝诫其止戈的话都没有出口,只是倾听,霍北望不过是向他倾诉心中烦恼,而不是向他寻求意见。
在他当年第一次率领八百骑兵深入北原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觉悟,只要能够复仇,即便是舍去一身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师祖,这是我在兽蛮的奎木圣山与北柏海相接处寻到的石胎,也是在此处,我斩杀了准备携石胎逃跑的北闾王,也将现身阻拦的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