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落在雪白丰满的身
体上,在后背、胸膛、屁股和大腿上肆虐着。
金惠芬跪在地上,在皮鞭和蜡烛的凌虐下不停颤抖着、抽泣着。
她不仅因为身体上时时传来的疼痛和难以表白的火热的感觉,因为自己骄
傲的身体竟然成了歹徒的玩物被他们这么肆意侮辱蹂躏。
金惠芬嘴里不断发出惨叫和呻吟,美丽的肉体上已经伤痕累累,意识也恍惚
起来。
终于,她摇晃着栽倒在地上金惠芬身体上的蜡油已经被弄干净了,但那
些鞭痕是去不掉的,在雪白性感的身体上显出十分醒目的残酷。
她的手脚还被那套连在一起的镣铐禁锢着,仰面朝上躺在桌子上,丰满的胸
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里失神的目光盯着集装箱的顶棚。
女警官又一次遭到了残酷的轮奸,黑色的阴毛潮湿而凌乱地贴在下体,双腿
软绵绵地左右分着,被奸淫了的肉穴和肛门周围有些红肿,从嫩红的小洞里流出
黏乎乎的白色液体。
金惠芬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她开始没有了反抗的欲望。
母狗,舒服吗
曹晓东用一只手捏着金惠芬丰满的胸膛上挺立着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了被
奸污后还没有合拢的温暖的花瓣之间,轻轻抠弄着。
车厢里又闷又热,金惠芬原本娇艳的嘴唇已经变得苍白而干燥。
她迟钝地舔舔嘴唇,轻轻说着:水,给我水。
曹晓东一阵狞笑,他将女警官从桌子上拉下来。
金惠芬倒在地上,被镣铐锁着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光彩,上面满是被鞭
打、虐待留下的伤痕和淋漓的汗水,显得十分凄惨。
她在地上挣扎着想起来,嘴里只是不断重复着:求求你们,给我点水
贾三将女警官拉起来,让她跪在地上。
金惠芬好像已经麻木了,跪在地上不停摇晃,似乎随时都能倒下去。
母狗,你想要喝水
金惠芬马上点头。
那么说你承认自己是一条母狗了
金惠芬的意识已经不能支配自己了,她虽然还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屈辱的称呼
,但已经屈服于可怕的暴力和无止境的肉体折磨之下的金惠芬还是点了点头。
要用语言回答
眼泪都已经流干了的女警官嗫嚅着:是、我、我是你们的、母狗
曹晓东狞笑着将自己丑陋的阳具对准了女警官的小嘴:张开嘴
金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