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
但是卸妆水里往往含有酒精,这又是怀孕的禁忌。
“你信不信我还能再霸道一点?”
金洛没有听清,因为禹飞寒这一声压得极低,好像他自己说出来都有些不好意思,金洛刚想问“什么”,口齿刚开启,禹飞寒的唇就贴了上来。
“唔唔——”
没说完的话被直接吞吃进去,禹飞寒来势汹汹又目的明确,他没有一开始就撬开金洛的牙关,而是含住他的下唇,重重吮吸,直到将下唇残余的口红吃尽,这才转移到上唇。
金洛被亲得有些情动,服装间里没有空调,他觉得热乎乎的,但是禹飞寒的身体很凉,他忍不住挨蹭上去,想缓解自己的燥热。
他也是最近才发现的,禹飞寒体温比普通人低,夏天摸着很凉快,现在他又发现,禹飞寒的舌头也很凉,光是想象了一下,就觉得和他接吻一定很解渴。
金洛喉头动了动,他已经忍不住开启牙关,邀请禹飞寒进来与他唇舌纠缠,然而他没能等到对方的攻城略地,对方只是在门口蹭蹭,就鸣金收兵。
金洛睁开眼,恰好看到禹飞寒在擦嘴,口红这东西实在黏腻,他帮金洛吃干净了,自己却沾染了。
他是导师,他要最先上台,他可不能顶着一嘴偷腥后的痕迹出现在镜头里。
长长的手指沾染了暧昧的红痕和水痕,禹飞寒不仅唇形好看,手型也好看,他明明没有别的意思,却看得人想入非非。
金洛受不了了,觉得再这样共处一室下去,他待会儿没法表演了,连忙打开门跑了出去。
“诶——”禹飞寒在身后叫他,他置之不理,心脏已经蹦到喉咙口,一张嘴就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