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的脸：
“刚刚黎月说厉景川是一大早没理由地闹脾气，但其实不是。”
“我之前委婉地问过厉景川，他说，他原本是想用黎月的手机做什么的，结果一不小心看到了你们两个的聊天记录......”
“你昨晚跟黎月说什么了？”
男人的话，让程茹和黎月两个人都是一愣。
半晌，程茹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我昨晚......问黎月，如果凌家和厉家没有家族恩仇了......她会不会和厉景川在一起。”
她还记得，自己把这条消息发给黎月之后，黎月回复了两个字：不会。
后面她又问了理由，黎月快一个小时都没回复。
她还忍不住地跟容清吐槽，黎月肯定又是消息发到一半就睡着了。
想到这里，她转头，呆滞地看了黎月一眼：
“厉景川......是不是看到了......你说就算没有凌家和厉家的仇恨，你也不会跟他在一起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