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小姐不如现场证明一下，你的水平？”
看着那张纸和那支笔，白芙柔咬碎了银牙。
这程茹是想置她于死地！
女人眯眸，颤抖着接过，身子颤抖着，声音哽咽着，“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直接两眼一翻，“砰”地一声晕倒在了地上。
她手里的纸和笔直接掉在了地上。
程茹拧眉冷笑一声，“怎么，知道证明不了自己，就开始装自杀了？”
“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黑色的人影就直接从后台窜到了舞台上。
是厉景川。
“程茹，别得理不饶人。”
他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之后，就抱着白芙柔，大步地离开了。
站在原地，黎月看着厉景川顶着全场的骂声和嘘声，抱着白芙柔焦急坚定地离开的背影，心脏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密密麻麻地疼。
“程茹，你真的太过分了。”
厉景川抱着白芙柔走后，跟着厉景川一起从后台出来的司锦城拧眉看了程茹一眼：
“白芙柔她有绝症！”
“她要是今天发病有什么问题了，景川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