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一个很是惊讶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个穿着肥大棉袄，脸上满是皱纹的老人拄着拐杖，迈着小脚走了出来。老人的头雪白，在风中有些凌乱，几乎要缩在一起的五官在黑暗中看去，让人觉得老人足有六七十岁，可徐志知道，自己奶奶不过是五十七岁。老人脚上穿的是老式的棉鞋，手工坐的，走在地上几乎没有声音，而且老人穿着黑色的棉袄，这种打扮走在黑夜里，着实像幽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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