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需要牺牲七个人。
“抱歉，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无法抗拒，每一任族长都学习了拘灵术，我只能任由他们摆弄。”
说着，上官晴不再颤抖，挂在程见手上，已经放弃反抗。
“五百年前，阵法又得到进一步的提升，是一位自称是神仙的人，他帮我们改善阵法，从那以后，只需要牺牲一个人，我便能生存百年。”上官晴继续说话。
变回人形，她望着苏泽，又道：“我知道你，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受天道所管的人。”
“以前是，现在不是。”苏泽尴尬道。
要真不受天道所管，他之前也不会一直挨雷劈了。不过，现在自己是临时使者，自然是不用受到天道的管理。
看了一眼地上的上官钱钱，她还没醒来。
苏泽将她抱起，沉声说道：“请问上官老奶奶，你现在是打算回去继续当傀儡，还是自己离开，早点儿转世投胎？”
“我不想回去！”上官晴挣扎道。
好不容易挣脱束缚，她才不要回去继续忍受煎熬。
几千年的寂寞，谁能懂？
“那我帮你解除拘灵术的枷锁，你自己早点儿离开！”程见突然说话。